感覺兩個人就這樣沒完沒了的吵來吵去,一點意思也沒有,嫿緯轉過身:“現在不是糾結我應不應該救你的事,而是剛剛那女人為什麼想置你於死地?你認識她嗎?”
停下腳步,蘇子墨想了想他好像沒見過這個女人,不過卻也覺得有些熟悉,但一時想不起來,而這時嫿緯卻想起了一件事:“你說會不會是紅教的人?當初你不是說你當過了幾個女人嗎?說不定人家不領情,找你報仇來了。”
聽完嫿緯的話,蘇子墨這才想起來,當初他確實放過幾個女人,知道他並沒有仔細看她們的容貌,現在經過嫿緯的提醒,再想起她剛剛撒的煙霧,這不就是紅教慣用的逃跑手法嗎?
“就說了凡事要斬草除根,你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就是血淋淋的教訓。”嫿緯抬起受傷的手在蘇子墨的麵前揮了揮。
“下次見到她我絕不手軟。”蘇子墨看著嫿緯受傷的手緊緊的握著拳頭,早起今日就不應該有婦人之仁,不然嫿緯也不會受傷了。
剛剛流了那麼多的血,現在又說了這麼多的話,嫿緯隻覺得又渴又餓:“行了,咱們去吃點東西吧!你看那攤前的混沌就不錯,咱們去嚐嚐。”
來到攤位前,嫿緯用沒受傷的左手拉著蘇子墨坐下,然後大叫一聲:“老板來兩碗混沌,記得要大碗。”聽著嫿緯說話的意思根本不像一個受傷的人。
見嫿緯說話還能這麼大聲,蘇子墨終於有了一絲笑容,隻是在這馬路邊吃東西會不會?:“嫿緯咱們要不去酒樓吃東西吧,這裏的東西會不會不幹淨?”
“不幹不淨吃了沒病,再說了你我都是不拘小節的人,在哪吃不一樣?你看這旁邊的桌子都坐滿了人,還不就是這家的混沌好吃?咱們嚐嚐又何妨?”嫿緯瞧著桌子上都坐滿了了客人,便知道味道定不會差,況且在現代都知道夜攤是最不幹淨最不衛生的,可不都就是好那口嗎?隻要不經常吃就沒事,偶爾她也會和高苑偷偷的去吃,那味道杠杠的。
說不過嫿緯,蘇子墨幹脆閉嘴,他倒不是擔心自己,隻是怕嫿緯吃了會肚子不舒服,不過看樣子自己再怎麼說,她也不會去別的地方吃:“好,就聽你的,你剛剛不是口渴嗎?我給你倒杯水。”
摸了一下茶杯,茶並不燙,嫿緯連喝了三杯這才覺得好過多了,沒辦法這杯子實在小的很,一口一杯,很快店主就端著兩碗混沌過來了,還冒了白氣:“兩位客官請慢用。”
嫿緯一下子就聞到了嫿緯的香味,二話不說拿起筷子就開始吃了起來,不過因為右手受傷隻能用左手吃,很是不習慣:“老板拿兩勺子過來。”
“好嘞,這是勺子二位請慢用。”店主快速的將勺子給了嫿緯,就趕緊回主攤位了。
將其中一把給了蘇子墨,自己用了一把,這時嫿緯才覺得好多了,其實剛剛蘇子墨見嫿緯左手不會用筷子,他很想來句我喂你吧,不過話還沒出口,嫿緯就讓人送來了勺子,此刻他有些討厭發明勺子的人。沒辦法他也隻能低頭吃著自己碗裏的混沌,兩人都沒有說話,不代表別人沒有說話。
“哎,你們知不知鄭氏生下了一個皇子,就昨天晚上。”其中一人神神秘秘的看著桌子旁邊的幾人。
那幾人一聽紛紛搖頭表示不知道,這人就像得獎了一樣,興高采烈道:“我跟你們說啊,皇子按道理來講,是下個月出生,但是因為早產所以昨天晚上就出生了,按道理開講應該母憑子貴,但是你們知道後來怎麼樣了嗎?”說話的人神神秘秘的看著他們?
剛好嫿緯和蘇子墨就坐在他們後麵一桌,所以男子的話被嫿緯和蘇子墨一字不落全聽到了。嫿緯身子一頓,便認真聽了起來。而蘇子墨也認真的看著嫿緯的表情。
“後來鄭氏就直接被砍頭了,直接扔亂葬崗了。你說這皇帝是不是太無情了,縱使鄭氏有天大的錯,這給皇家生下了龍子也應該網開一麵啊。”
其他幾人一聽嚇了一跳:“這也太可憐了吧,剛生完就被砍頭了,隻是這皇帝咱們可不能胡亂評價,要是被官家的人聽到了,小命可就交代在這了。”
說話的人一聽,趕緊左右觀看,見沒什麼異常,這才放下心來:“來來來,吃,再不吃可就冷了。”他立刻轉移了話題。
聽到鄭落秋死了,嫿緯緊握的拳頭鬆了,這一刻她等了好久,隻是不能親眼看到她的下場不免有些遺憾,既然她已經死了,那自己就真的不必要再想起過去了,今後皇宮裏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和自己無關。
這時蘇子墨卻握緊了嫿緯的左手,擔憂的看著她。
“你放心,我沒事,既然鄭氏已經死了,那我也可以放下所有的事了,至於皇宮裏的人也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了。”不知不覺中嫿緯抽出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