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妃笑著點點頭,看著手中的迷魂散,她的內心無比激動,這一刻她也等了好久,如今白嫿緯已經離開了人世,鄭皇後也要倒台了,那她再也沒有可以威脅自己的人了,皇上隻能是她的。
正在養心閣批折子的沐晟奕耳邊響起了趙大海的聲音:“皇上寒妃娘娘來了。”
不想見任何人沐晟奕不悅的抬起頭看著趙大海:“不是和你說了嗎朕這幾日誰也不見。”
“皇上寒妃說有非常重要的事和你說,說是有關前皇後的事。”如果不是因為這個,趙大海也不會這樣替她傳報。
聽到關於嫿兒的事,沐晟奕皺了皺眉頭:“讓她進來。”
看著坐在書桌前的皇上,寒妃上前行了一禮。
“起來吧,說吧有關嫿兒什麼事一定要和朕說。”
站起來後,寒妃看了一眼趙大海,意思不明而意,沐晟奕隨後讓趙大海離開去候著了。
“說吧,到底什麼事是朕不知道的。”沐晟奕有些不耐煩了。
“臣妾說了皇上可能不相信,但是臣妾作為前皇後最好的朋友,不希望她走的不明不白,更不希望皇子枉死。”寒妃緊緊的盯著皇上的眼睛,眼神沒有一絲躲避。
對於寒妃的話,沐晟奕有些不高興:“寒妃你什麼意思。”
並不畏懼皇上的不悅,寒妃繼續道:“所有的事都和鄭皇後有關,殷貴人流產,前皇後流產,以至於後麵皇子剛出生就離開了人世,這所有的樁樁件件都和鄭皇後脫不了幹係,而殷貴人,趙婕妤,以及劉美人都不過去鄭皇後的一顆棋子。”
“夠了,你就不怕朕殺了你,朕不想聽這個,無論鄭皇後做了什麼,嫿兒都已經離開了,朕不想再追究下去。”沐晟奕狠狠的用力拍了一下桌子,經過這麼多次他不是沒有懷疑過,可是鄭皇後不隻是鄭皇後她還是訫兒,所以這件事隻能到此為止。
哼,寒妃對著沐晟奕冷冷一笑:“究竟是皇上不敢承認還是在害怕什麼?難道前皇後在皇上心裏什麼都不算嗎?明明皇上心裏有她的位置,如今她含冤而死,難道皇上真的可以坐視不理,還有皇子,他的命就真的不值錢嗎?”
這下寒妃徹底激怒了沐晟奕:“朕還輪到你來教訓,你不要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朕已經警告過你一次,是你自己不珍惜。”他正想叫人將寒妃關押起來。
這時寒妃從懷中拿出一個小葫蘆:“皇上,雖然臣妾不知道皇上為何突然這麼在意鄭皇後,臣妾也不知道鄭皇後和皇上說了一些什麼,但是臣妾要告訴皇上的是,這一切都隻因臣妾手中的東西。”
認真看了看寒妃手中的東西,沐晟奕沒見過:“這是何物?你又拚什麼說和這個有關係?”
將東西放在沐晟奕的書桌前,寒妃開口道:“皇上定聽過迷魂散吧,這東西隻有邵國皇宮才有,且世上隻剩下幾小瓶,這一小瓶就是邵國皇帝送給前皇後的,當初前皇後想用這個試探鄭皇後,結果鄭皇後看出了不對勁,於是調換了兩人茶水,導致前皇後喝下了有迷魂散的茶水。所以鄭皇後定從前皇後那得知了隻有前皇後才知道的秘密,因為那時候她從前皇後宮中出來,便直接開到皇上這,當時鄭皇後和皇上說了什麼,臣妾不知,但誰知道鄭皇後是不是從皇後那裏得知隨後告訴皇上的呢?”
寒妃的每句話讓沐晟奕聽的心驚膽戰,他想起了嫿兒說過的話,當時她說過她就是訫兒,可當時他在氣頭上就沒有相信,現在聽寒妃的敘述也不得不懷疑鄭皇後到底是不是在騙自己,一想到鄭皇後用這種手段騙自己,他就無法原諒。
看著皇上的反應,寒妃知道自己成功了,因為他知道皇上是一個不允許有人欺騙他的人,更何況是用感情來騙他。
“你回去吧,這迷魂散就放在這,朕自有用處!”沐晟奕散發著危險的氣息,同時也無比後悔,如果當時他冷靜下來認真聽嫿兒說的話,那嫿兒就不會這麼離開了。一想到自己親手害死了嫿兒又害死了訫兒他就無法原諒自己。
已經達到目的的寒妃側了側身子,便離開了。走出養心閣抬頭看著天空,突然覺得今天天氣格外晴朗,但願從今以後都是這樣的豔陽天。深呼吸的一口氣,微微翹起好看的嘴唇:“白嫿緯,也不枉你真心待我一場,這算是我替你做的最後一件事,你在下麵也可以安息了。”
望著手中的迷魂散,沐晟奕沉思了一會兒,他不能再逃避了,是時候解決了,如果鄭皇後沒有騙她罷了,如果所有的事都是她演的一場戲,那就不可原諒:“來人,把鄭皇後請來。”
趙大海剛要去請,又被沐晟奕叫住了:“等等,你安排別人去請,朕還有事要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