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寒妃再說話,沐晟奕就站了起來:“既然寒妃來了,那朕就回去了,等晚上朕再來看你。”
嫿緯點頭後,沐晟奕這才離開。沒有過多關注寒妃。
雖然寒妃內心很不是滋味,但表麵依舊不動聲色:“皇後你看皇上對你真好,看的我都要眼紅了。”她特意開起了玩笑,讓自己不要那麼壓抑,
“你又打趣我。”嫿緯白了一眼寒妃,但她突然想起寒妃也是皇上的妃子,她竟從來沒問過寒妃喜不喜歡皇上,她遲疑了一會兒,但還是忍不住問了問:“姐姐對皇上有沒有?”
沒想到皇後會問自己這個,寒妃頓了一下,隨後若無其事的笑了笑:“對皇上有沒有動心對嗎?皇上你覺得呢?”
這麼久了嫿緯從來沒聽過寒妃特意提起皇上,但這也並不代表她不喜歡皇上,所以她隻能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如果臣妾說喜歡皇上甚至愛皇上,那皇後娘娘是不是就不想和臣妾來往了?”寒妃再次反問。
但嫿緯從來沒有這樣想過,畢竟寒妃喜不喜歡沐晟奕是她的權利,畢竟她也是皇好些了上的女人,所以她不會因為這點就討厭寒妃,從而遠離她,所以她還是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皇後也不必糾結臣妾對皇上的態度不是嗎?隻要臣妾與皇後是相互相信對方的不就可以了嗎?”寒妃笑了笑,她並沒有正麵回答嫿緯的問話。
聽完寒妃的回答,嫿緯點點頭,是啊,她喜不喜歡隻要不影響兩人的友誼又有什麼關係呢。
“咱們不說這麼了,臣妾聽太醫說皇後是因為受涼了,所以才臥病在床,如今可好些了?用不用臣妾弄碗薑湯來?”寒妃見嫿緯臉色依舊不太好,看來這次病的不輕。
謝了寒妃的一番好意,嫿緯無奈的歎了口氣:“沒辦法從小就是靠藥罐子長大的,一到冬天就會發作,兩天一小病,三天一大病,習慣了,姐姐不用擔心過幾日便會好。”
知道皇後的一些情況,寒妃便沒有再說話,她在想如果當時嫿緯和嫿訫從小就一起生活,皇上究竟會喜歡那一個呢?
經過幾個月和沐恒奕一起協商的作戰計劃,果然敵人節節敗退,陸青衫親自給他倒了一碗酒:“來,恒奕兄,咱們幹了這杯,這次不是你,恐怕邵國很難度過這次危機。”
恒奕也沒廢話直接一口幹了:“青衫兄說笑了,如果不是青衫兄用兵如神,恐怕也不會這麼快結束這場戰爭。”
眼瞅著兩人就開始吹噓起來,陸青衫哈哈大笑起來:“咱們也別相互吹捧了,如果不是咱兩一同取長補短,這場戰爭不會打的這麼漂亮。”
這次沐恒奕倒沒有反駁:“既然已經清除了所有障礙,那我也會回去向皇兄複命了。”
聽沐恒奕要走,陸青衫道:“這次我和你一同去,這次多虧你皇兄願意幫忙,所以這次所得城池也有你明月國的一份,另外順道看看皇後。”
沒想到陸青衫還想著皇後,沐晟奕看了眼並沒有什麼表情變化的人,看來皇後再陸青衫心中的分量不輕,不過隨即想了想也沒什麼好奇怪,畢竟當初他也覺得皇後與其她女子不一樣:“青衫兄不怕其他王爺趁虛而入嗎?”
“他們已經是驚弓之鳥了,不必放在心上。陸青衫不在意,他已經安排人將他那些所謂兄弟手上的權利全部沒收了,既然國家有難,他們不能有所作為,那就沒必要繼續留在朝廷了,回去當個閑散王爺不是很好嗎?
見陸青衫不在意,沐恒奕沒有再說話,看來他已經解決了內憂外患所有障礙了。
“你打算什麼時候啟程?”陸青衫接著又給沐恒奕倒了一杯酒。
“先讓士兵休養幾日,而後就啟程。”雖然他們打了勝仗,可隻要是戰爭就會流血,就會有傷亡,這次帶來的十萬士兵,回去的也就隻有七萬了,還有許多受傷的士兵。
陸青衫明白的點點頭,說實話這次戰爭他能用的將士也不多了,接下來就是選用武將和招收一些新的士兵,來填補這次的虧空。
“來,咱們今天不醉不歸。”沐恒奕拿起手中的碗對著陸青衫舉了起來。
陸青衫也拿起自己的酒碗大喝一聲幹,兩人便一口氣喝完了。
“皇上前方來報,說是恒王與邵國一同擊退的那些挑起戰爭的國家,現在在整頓,過幾日便回回來複命。”趙大海高興的將剛剛前線送來的捷報。
正在練劍的沐晟奕聽後,運了下氣,便收劍了:“好,朕果然沒看錯人,你去安排下,朕要為恒王接風洗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