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帳篷裏麵,小小睡在一邊,猴子睡在我另一邊,揉了揉還有點犯暈的腦袋,迷糊的爬了起來,外麵的太陽已經往西麵落了,我竟然睡了大半天!
走出帳篷,發現我們還是在那個口袋型的河穀裏麵,隻不過在我們後麵現在已經支起來三個帳篷,奶娘,肥圓,穿山甲還有幾個不認識的人在一旁的溪水邊聊著什麼。
我還有點手腳不穩的向他們那邊走去,差點摔個狗吃屎,肥圓聽見響聲回頭看見是我醒了後,就過來把我扶了過去,腦袋還是很暈,到了他們跟前後一個半老頭子看我笑了笑後拿出個小罐子給我聞了聞,我還當是什麼好東西,就是使勁吸了口氣,一股惡臭瞬間充滿了我的肺,我甩開他肥圓衝到一邊幹嘔了起來,身後一幫人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
不過說來也奇怪,惡臭過後我腦袋清醒了很多,身體也慢慢恢複了力氣,我用溪水洗了洗臉後才起身打量幾個不認識的人。
“愣著幹什麼喊‘鬼叔’啊”奶娘在一旁看我愣著不動,提醒我說道。
“鬼.鬼.鬼叔”我聽到奶娘的話,下意識的喊了句。
“哈哈哈哈哈哈,小礫長大了,不記得鬼叔了吧,你小時候可是在我脖子上尿過的”那個半老頭身材不高很精瘦,操著一口川普對我說著。
我才反應過來眼前這個人正是當代唐門的門主,鬼三,我爸和奶娘的老戰友。
“小天,喊哥哥”鬼叔對他身邊一個很文靜的男孩說道,那個男孩估計跟我差不多大,個子也不高,但是感覺總是怪怪的,好像不太願意說話一樣。
“哥哥”那個被鬼叔叫做小天的男孩看了我一眼,機械的說了句,結果他這麼一叫倒是把我弄的不好意思了,他跟我差不多大,我總不能跟他說‘乖,給你糖吃’吧。
“你好”我跟他打了個招呼.
“小礫啊,這是我兒子鬼天,什麼都好,就是有點悶,不願意說話,唉”鬼叔跟我介紹了下那個男孩,歎了口氣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小天明顯的把腦袋向上揚起了四十五度角,忽略了鬼叔的後麵的話。
我撓了撓腦袋,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就冒了句:“鬼叔你都有兒子啦。”
“哈哈哈哈哈哈……”周圍的人爆發出一陣大笑,我老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胡鬧,沒大沒小的”奶娘瞪了我一眼,我低著頭撇了撇嘴,一下子想起了早上的事情於是問道:“奶娘這是在怎麼回事啊,那些鬼子呢。”
“這要感謝你鬼叔啊,不然現在我們早就在孟婆那裏喝湯嘍”奶娘笑著看了一眼鬼叔跟我說道。
“呃,我們不是都倒了嗎,那女人不是有槍嗎,後來那些人怎麼都從山穀上掉了下來啊”我不解的問道。
奶娘經不住我煩才告訴我,當時我們到達重慶的時候,他帶著猴子去找鬼叔一是想讓鬼叔看看猴子身上的香味問題,另一個就是擔心會有差錯提前跟鬼叔打了個招呼,讓鬼叔在關鍵時刻搭把手。
後來在九重山腳下,遇到了那幫鬼子,奶娘當即就察覺了不對勁,為怕出事情,就給鬼叔打了電話讓鬼叔幫監視這幫小日本,後來我們進山了,小日本跟著我們進山,鬼叔他們就在後麵吊著這幫小日本,這幫鬼子被困在沼澤前幾天沒辦法,損失了好幾個人都沒有找到路,然後退到這裏設下埋伏的時候,鬼叔他們就在附件下了很多毒物,在事情最嚴峻的時候,他們觸發了這些毒物這才放倒了這些日本人,當時在山穀裏麵我們聞到的那股奇怪的花香,就是其中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