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閉眼在沙發上休息了很久才緩緩睜開眼睛,"我沒事了,歇會就好了,你們去睡吧"奶娘隨意的說道,依舊溫文爾雅就跟受傷的不是他一樣隨意的說道.
"軒叔,傷的太重了,我已經讓梁醫生過來了"肥圓低低的說道,莉莎麻利的收拾好了地上沙發上沾滿血跡的醫用棉花.
"恩"奶娘輕輕的點了下頭算是允下了,然後再次閉上眼睛,輕靠在沙發上休息,我都快哭出來了,愣在原地不知道怎麼辦,肥圓和莉莎也默契的閉上嘴,坐在奶娘旁邊靜等著梁醫生的到來.
梁醫生是我爸和奶娘的戰友,當時的醫務兵,複原以後就自己開了家診所,跟我爸和奶娘的關係,一起扛過槍的,沒話說的.
很快,梁醫生就來到了我們住的別墅,看了看奶娘‘唉‘的歎了口氣,奶娘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梁叔,奶娘怎麼樣啊?"我傻傻的問了句.
"死不了,也不好受"梁醫生邊重新給奶娘檢查傷口,邊說道,"都半老頭子了,還跟年輕人學什麼衝動,也不知道誰疼."
"嘿嘿"奶娘不置可否尷尬的笑了下.
"好了"梁醫生重新給奶娘進行了包紮,又囑咐了肥圓幾句需要注意的地方,然後又對奶娘囉嗦了幾句,才放心的離開.
我們也小心的把奶娘移回房間,奶娘吃了鎮痛劑很快就睡著了.肥圓打了幾個電話,衝著電話那頭發了一通火然後出去了,莉莎回房間了,但是燈卻一直亮著.
不管多麼繁華的大都市夜裏麵兩三點的時候都是安靜的,屋裏麵還彌漫著血腥味,藥味和酒精的味道,我自己窩在沙發上,突然一種無力的感覺湧上心頭,原來親近的人受到傷害的時候我隻能傻站著!
第二天上午,等到端木小小看到奶娘被包的像個粽子一樣的時候,瞬間哭的稀裏嘩啦的,盡管奶娘的氣色比昨天晚上已經好上不少了.肥圓一直到中午才回來,明顯的一夜沒有合眼,莉莎則去店裏麵照料生意了.
直到晚上奶娘才恢複精神,給肥圓安排了幾件事情後才告訴我們昨天的經曆.
昨天下午奶娘接到其他小堂口的夥計的報告,說在靜安寺發現了疑似村上觀月的人,奶娘一聽可能是這個老冤家,就難免想給村上觀月找點麻煩難看什麼的,順便放點血,等等奶娘遠遠的確定是村上觀月本的時候結果可想而知了.
經過其他小堂口夥計的觀察,這次村上觀月身邊明麵上隻跟了四個鬼忍,此外他還帶了一個嫵媚的女子,來曆不祥.而奶娘在上海除了肥圓以外就沒有其他血堂手下了,好在奶娘隻是想找找村上觀月的晦氣,並不想要他的命.
然後奶娘吩咐了這個彙報他的夥計去發動當地關係,把各種小混混啊,小偷之類的都安排到了村上觀月的周圍,開始還真是給這鬼子帶來了很多的麻煩,結果晚上八點多的時候一個小偷想從側麵衝撞一個鬼忍順點東西的時候出了意外,或許是一下午的麻煩讓村上觀月產生了懷疑,四個鬼忍借著月色很默契的將這個小偷敲暈塞進一輛車的後背箱中,然後那個嫵媚的女人和兩個鬼忍駕著車帶著小偷離開了市區,而村上觀月這鬼子帶著兩個鬼忍直接回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