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男聽到林夕的滿口汙蔑,氣得兩眼一瞪,很愉快的昏了過去。
林夕摸摸腦袋,一輛無辜的說:“何必呢?何必呢?你這是何必裝死呢?”
“他好像真的暈了。”一位老人拍拍賤男的臉,旁邊的老婆子一臉茫然,可能是不願一個大好青年就此喪命,推推老頭子說:“老伴,要不要我給他做人工呼吸。”此話一出,就連司機都差點直接昏厥了。
所有的人的腦袋就像短路一般,老頭子麵色一板:“你胡說什麼?這個小夥子長得這麼不盡人意,肯定是大福大命之輩,那要你去救他。”說完好像覺得自己說的太不盡人情,就又補了一句:“這裏這麼多人,相信有很多是活雷鋒。”
聽到這話,周圍的人齊齊往後擠了擠,這個賤男的牙齒都是黃色黑色,色彩繽紛,說話時嘴裏的那股濃重的煙草味幾欲讓人窒息,幫他做人工呼吸,等同於和豬接吻。
老頭子失望的搖搖頭,歎息一聲:“現在的年輕人啊。”然後就準備就賤男,開始要做人工呼吸。
就在還差一截手指長度的時候,賤男突然醒來,看到眼前那張曆經風雪,飽經風霜的臉,嚇得頭一瞥,“砰”一聲又撞上旁邊的柱子,“啊,好痛啊”賤男的慘叫不停。
到了火車上的林夕還在回味著賤男最後一身慘叫,嘖嘖,頭上撞出來的那個小饅頭,真漂亮啊,要是額頭上一邊撞一下,還真像龍太子,就是那張臉沒法和龍子比,不然的話,說不定龍子會跑到不知名的水裏,自己把自己淹死。
隆隆的火車鳴叫聲就如擊落水中的石子一般,蕩起一環一環的漣漪,繞在耳邊。
“老頭子。。。。。我回來了。”林夕站在家門口時已經是晚上七點了,鄉下人入睡早,不像城市人的不夜生活。
“誰啊,這麼晚了?”老頭子的聲音依舊明朗響亮。
“我,林夕,快開門。”林夕等的不耐煩,又狠狠的敲了兩下門。
“啊,臭小子你回來了,怎麼這麼晚才到家啊,快,吃飯了麼?”老頭子的語氣明顯有些高興。
吧唧吧唧吃過石老頭做的飯,飯還是那麼的硬,石老頭做飯和他的姓一樣,石頭一般硬。和他聊到半夜,石老頭說貝洛和博文經常來這裏問他的消息,還問了是不是和貝洛有什麼曖昧,林夕稀裏糊塗說了一些,最後老頭子身體吃不消,才罷了休息。
第二天一早,石老頭就去煤廠上班了,林夕就往博文家裏跑,路上看到當初被寒霂咬到醫院的五人又在亂逛,就抱著無聊的心情準備去調戲一下他們,順便找點樂子。
“五位大哥,真巧啊,從醫院出來了?恭喜啊。”林夕拍拍黃毛,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
“喲,這不是林夕衰哥嗎,怎麼還敢來找我們,我看你是上次還沒被打夠?還想試試?”黃毛用手想要推開林夕搭在肩上的手,可是越用力退,林夕捏的越用力,最後黃毛滿頭大汗,林夕才就此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