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現在與我說這些,也是沒什麼用的,與其在這裏和我磨嘴皮子,還不如好好的教導教導這位臧雪湘小兄弟呢,一會的功夫比試,可是不長眼的。”
那身穿黑白相間的男子說話語氣平淡,但是其中又蘊含著一種強勢的壓迫感,這種壓迫感,讓人的心裏,極度的不舒服。
臧雪湘原有的英偉之氣,瞬間就被這種壓迫感給壓跑了一半,他結實的身材,堅挺的屹立在原地,他腿上的步伐,也在逐漸的向前伸探。
花月火看著臧雪湘比武,他的手心裏就捏了一把冷汗,從穿越一直到現在,花月火見證過臧雪湘數次比試,但是每一次,臧雪湘都以失敗告終。
當然,臧雪湘每回對敵的人物,幾乎都是高手,而且,這臧雪湘的實戰能力又不是很強,所以輸掉,也是實屬正常。
可是此時是麵對生死之戰的,贏了或者打平,還算好說,如果打輸了,那可是直接丟掉性命了,所以,這一戰,臧雪湘是萬萬不能輸掉的。
這時候,花月火朝著薛冰使用了一個眼色,他是想讓薛冰在緊急時刻,能狗發射一些毒蟲、暗器之類的,保護一下臧雪湘。
薛冰見花月火給自己使眼色了,他便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於是他笑嘻嘻的點了點頭,然後他又朝著臧雪湘,大聲喊道:“對麵的那個紅毛,是這裏麵功夫最差的,你就放心大膽的打,肯定不會輸的。”
薛冰的蔑視話語,讓那赤紅更加憤怒了,隻看那赤紅的雙手上,忽然多出了一杆短槍,這短槍,有一米來長,短槍的槍頭,是用純鋼打造的。
薛冰一看是這種武器,便撓著下巴,思考著破解招式。
就在這時,臧雪湘已如出欄的猛虎,他腳下踩著風殘腳特有的步伐,左右閃躲著,直接來到了那赤紅的身前。
兩人一個照麵,他們的出招,竟然同時打了一個空。如此奇葩的對決場麵,真是聞所未聞,薛冰在不斷的揉著眼睛,他一度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花月火看到這一幕,也是看的一愣,臧雪湘沒踢到人,是有可能的,但是這赤紅耍槍竟然耍了一個空,的確是有點讓人出乎意料。
兩個人出招大空之後,都是愣了一下神,然後,雙方又進行了下一次的出招較量,此刻的臧雪湘,瞬間用出了十足的腳力。
多日的刻苦訓練,臧雪湘的風殘腳,也是練的如火純清,他那腳法,踢的是虛有虛無。
而那赤紅,也是左右橫豎擋著短槍,他聽那身穿黑白相間的男子說這風殘腳是江湖上絕技的功夫,所以,他對臧雪湘的腳法,是格外的小心,以至於,他竟然根本就沒敢去正麵攻擊臧雪湘。
兩人這樣一來一回,已是半個時辰過去。
那身穿黑白相間的男子看到這一幕,他也是連連撓頭,因為他實在想不通,此時的赤紅,為何會如此的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