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皇帝秦軒沅如此說,皇後便沒了氣焰,片刻的安靜了下來,但突然傳來一道傳喚聲遠遠的響了起來,一個太監快速的跑了過來,跪在秦軒沅的麵前,擋住了他們的去路,“回稟皇上,橋家主和賢妃娘娘求見。”
這橋子旭和賢妃都過來了,隻怕是有什麼事,“傳。”皇帝秦軒沅高聲說道。
王皇後若有所思的看著院子裏的李馨,冷冷一笑,也好,今天她倒要看看橋子旭如何去救她!皇後眼神微微一眯,盡顯露一臉的陰險。
“臣妾見過皇上……”
“臣參見皇上……”橋子旭與賢妃同時向皇帝秦軒沅微微一鞠躬。
秦軒沅看了一眼橋子旭和賢妃,嘴角微微一撇,威嚴的語氣開口說道:“都免禮吧,橋家主那麼晚了進宮來有何事?”
賢妃麵帶笑容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李馨,走到皇帝秦軒沅的身邊,對著橋子旭微微一點頭,似乎在示意橋子旭什麼。
“皇上臣聽說秦王妃還未回府,有些擔憂萬一秦王妃遇上什麼不測,怕王爺回來了不好交代,便來宮中瞧瞧秦王妃是否真的還在宮中,現在看來是臣多心了。”橋子旭說的很似誠懇,讓人不得不信他的話。
不知道為什麼,橋子旭的身上總是有一種說服力,就連李馨有時候都覺得橋子旭是不會騙人的。
“即便如此,橋家主在宮裏和王府的消息還真是快捷,看來耳目眾多啊,不然怎麼知道秦王妃還未回去。”皇後譏諷的看著一身白衣站在一旁的橋子旭,眼中多了股嫉恨,皇上究竟在想什麼,橋子旭的權利雖然不大,可是皇上卻總有一絲怕他橋家。
從來他橋家要做什麼,皇上竟然從沒有半點的約束,一直放縱橋家,隨他們橋家胡作非為,導致朝廷上那些大臣都以橋家馬首是瞻,根本就連她這個皇後都不放在眼裏。
“皇後說笑了,不知道秦王妃犯了何罪?”橋子旭微微一笑,這一笑絲毫不減落橋家二公子的風範,鷹隼般的黑眸裏卻流露出了溫柔,大步的走向了李馨,當掃過她皓腕上的血痕時,原本溫和的臉龐突然猛的一變,但隨即便恢複了平常,眼神卻帶有幾分嚴厲之色,嚴厲的眼神掃過一旁拿著麻繩和棍子的侍衛,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
“啟稟皇上,劉妃娘娘和雪妃娘娘說是有要事求見。”正當皇後想要說李馨以下犯上的時候,一個小太監跑了過來。
皇後嘴角微微一笑,心想著劉妃和雪妃來幫她了,看皇上還能怎麼幫她,想到這裏皇後陰笑著看了一眼李馨和賢妃。
“傳她們過來。”皇帝秦軒沅雖然不知道劉妃和雪妃是來做什麼的,但他多少還是能猜到一些,這些年來劉妃和雪妃跟著皇後做了多少他不知道的‘好事’此時來除了幫皇後還能來幹嘛。
“臣妾見過皇上……”
“臣妾見過皇上……”此時天色早已黑了下來,如照以往的話,皇宮內的嬪妃們隻怕早已歇息睡下,可是看劉妃和雪妃的穿著並不像是已睡下又剛起的人。
一個睡下的人又怎會穿戴如此整齊,明顯就是預料到了今晚之事,不知今晚她是凶還是吉,看兩位嬪妃的樣子似乎並不像是有什麼好事。
“兩位愛妃請起…”皇帝秦軒沅眼神淡淡的看了一眼劉妃和雪妃。
“謝皇上……”
“謝皇上……”劉妃和雪妃謝過之後便走到皇帝秦軒沅的身旁,雪妃有些吞吞吐吐的,似乎是有什麼事不敢說一般。
皇上秦軒沅一眼便看出雪妃和劉妃是有事而來,便語氣不自然的顯得有些威嚴起來,“不知兩位愛妃前來所謂何事?”不會是為了皇後而來?哼,也不看看如今這皇後還能不能繼續坐穩皇後之位。
前幾日子裏有人偷偷將一封聯名信放在禦書房內,他就已經感覺到有人開始不滿她皇後的娘家,她當真以為她身為皇後就不會有人去找她娘家的事?
一個人囂張跋扈還可原諒,但是如果整個家族因為宮裏有人而變的目無王法,囂張跋扈,攪的皇城內雞犬不寧,就算他這個皇帝不管,也會有人來收拾他們。
被皇上秦軒沅一問,劉妃和雪妃兩人同時又跪了下去,帶有一絲哭腔的說道:“皇上臣妾知錯,請皇上放過臣妾,臣妾也是被逼的……”雪妃和劉妃還沒說完就被皇後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