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政看著李馨,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既然不救也是死,何不試試看,興許劍還能活著,藍政有些猶豫的看向李馨,“好吧,本宮救賭一次了。”藍政說的時候臉色有幾分痛苦,
他怕劍會出事,劍跟著他已經有二十年了,自從他出生後,便有一個嬰兒一直跟著他一起長大,他和劍如果除去主仆的身份,其實他們更像是親兄弟。
無論他做錯什麼事,劍總是第一個去為他承擔,無論他遇上什麼危險,他也是第一個去為他擋住一切的危險。
藍政的眼裏隱隱有一絲淚痕,但他卻掩飾的極好,至少其他人是沒有看到的。“救他,王妃,你一定要救活他。”藍政堅定的眼神落在李馨的身上。
頓時李馨覺得壓力好大,但無論如何,她都會盡力而為,她一定會全力以赴,讓他活著。“嗯,我會的,還有讓你的人每人放一碗血給我,我有用。”現在還有就是血,病人很明顯失血過多,必須要用不少的血。
藍政皺了皺眉,很似疑惑的吩咐下去,“每個人自己去放碗血,然後拿過來。”
“是。”下人們趕緊下去,去放血。
藍政轉向李馨問道:“秦王妃,這要血做何用?”這救人幹嘛要別人放血?這秦王妃還真是個奇怪的人。
李馨忙著給病人剪去胸口的衣物,根本沒心思去理藍政的話,“這是大夫的事,不該你們管的別問。”李馨的語氣有些冰冷,她隻有在給人治病的時候,語氣才會變的異常的冰冷。
藍政吃了癟,當下臉色顯得有幾分不好,如果他不是看在李馨為劍治療的份上,估計他很想一掌將李馨拍扁。
藍政見李馨如此認真,自己便識趣的走出屋內,讓李馨自己給劍治傷。
少了一個人的妨礙,李馨顯得認真多了,她給劍先擦上消炎的藥,再將麻沸散灌入劍的口中。
這才開始了她真正的手術時間,李馨將門關上,順便說了句,沒有她說可以進來,誰都不可以進來,也不許在外麵喧嘩。
“王妃呢?”秦天傲找遍了王府,都沒有看到李馨的身影,當下語氣顯得極為不好。
“回…回王爺,王妃去了驛站。”管家顯得有些緊張。
“驛站?她去驛站做什麼了?”她招惹了一個橋子旭還不夠,現在還要去招惹藍月國的那位不成?
“回王爺,王妃是去給……”
秦天傲一想到這些,秦天傲臉色極為不佳的,走去雲煙閣,而管家後麵的話,他還來不及聽,就已經消失在前院。
推開門,秦天傲動怒的直接壓倒坐在床邊的柳如煙,秦天傲並沒有發現自己已經開始為李馨而吃醋。
柳如煙有些緊張的問他,“王爺你怎麼了?”柳如煙一隻手推著秦天傲。
秦天傲顯然對於柳如煙的反抗顯得很不滿,便勝怒之下,撕去柳如煙胸前的衣物,露出粉色的桃花肚兜。
柳如煙還記得,她來之前秦軒沅說的話,他說過不準她的身體被秦天傲碰,當下奮力的去推開秦天傲。
秦天傲見壯,一隻手將柳如煙的雙手扣在柳如煙的頭頂上,語氣憤怒的說:“難道連你也想背叛本王嗎?”
柳如煙從沒見過秦天傲這幅樣子,當下趕緊解釋說:“不是的王爺,如煙隻是希望王爺最好是清醒的情況下,再與…與……”
秦天傲霸道的問她,“與什麼?”
柳如煙假意有些羞愧的低聲說:“與如煙行房。”
秦天傲冷笑,“你的意思是本王此時並不清醒?你以為本王喝醉了?你可有聞到本王身上的酒味?”
柳如煙聞了聞,並搖了搖頭,“沒有。”
“那就是,本王此時是清醒的,本王今日便要了你。”秦天傲說完便吻上柳如煙的脖子。
柳如煙沒想到秦天傲會如此突然,就想要了她,可她卻是什麼也沒準備好,這萬一要是漏了餡,那她且不是會死的很慘?不行,今天絕對不可以。
柳如煙用力推開秦天傲,秦天傲一臉不喜的看著柳如煙,他沒想到柳如煙的力氣會如此之大,並不像她平時那副柔弱樣。
柳如煙不好意思的朝秦天傲說:“王爺,今日可不行,如煙那事還在,再等幾日吧。”
“可本王並不想等。”秦天傲冷冷的說道。
秦天傲冰冷的語氣讓柳如煙心頭一涼;難道是她傷了他的心?可是如果他發現她已經不是處子之身,那她又該當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