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耀雖然覺得他們的關係不一般,可也當真沒見他們做出什麼越界之事,難道真的如神醫所說,他們隻是友人?
“那便是在下多心了。”東方耀抱歉的一笑。
華農笑道:“無礙,他們之事畢竟在常人眼裏看到的都會誤會,隻要了解他們就不會有此想法。”
薛綺一直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他們,自從他可以說話以來,他也很少說話,因為他怕他說的話會讓人聽不懂,畢竟他許久未說過話了。
李馨靜靜的坐在床上,長發淩亂了散開在背上,她眼裏布滿了淚水,不是她那麼軟弱,而是她真的感覺到很無力,她不想牽連他們,可是偏偏還是牽連到了他們。
夜漸漸的已深,但秦天傲竟還沒回來,不過這也讓李馨不禁鬆了口氣,李馨思來想去總覺得自己不能就這樣認命,她悄悄的拿出自己的劍譜來。
這本劍譜還是顧子陵給她的,她雖已經練到第六層,可她還是不是秦天傲的對手,如果不是她親眼看到秦天傲和封贏的打鬥她絕對想不到秦天傲會有那麼厲害功力。
如果她要想打敗秦天傲,那麼她必須要努力練功,總有一日她定能戰勝他秦天傲。
李馨拿著劍譜走到院外,她沒有劍隻能拿棍子之類的代替,她走到一旁的竹林裏拿了一根竹子。
有竹子自然是最好的,棍子之類的還是竹子好,李馨提起竹子照著劍譜上的劍術刷刷練起。
她手中的竹猶如劍一般的鋒利,院子裏的紫葉小劈被她手上的竹劍一劍劍的帶動下,落滿了一地。
房梁上一道藍色的身影靜靜的關注著院內的一道白影,隻見她竹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風,又如遊龍穿梭,行走四身,時而輕盈如燕,點劍而起,時而驟如閃電,落葉紛崩,真是一道銀光院中起,萬裏已吞匈虜血。
蘇景陽靜靜的繼續關注著李馨;想不到才多久沒見,她竟然練就一身的功夫,看她劍法似乎是雪女劍法,不是傳說練就雪女劍法要求該女子必須還是處子之身,莫非,她還是……
難道秦天傲對她沒興趣?他還在氣她?可這畢竟過去那麼久了,難道他就還是不能釋懷嗎?看來他該好好去勸勸他了,至於她會武,想必他秦天傲早已清楚。
李馨的練完劍後,臉上浮現一絲的欣喜;她終於又上一層了,看來她想要對付秦天傲是越來越近了。
李馨收起劍譜,將手中的竹子放到竹子林裏去;她要先藏起來,不能讓秦天傲發現,若是他發現一定會懷疑她。
李馨將劍譜拿回屋內,便拿起掃把將院子內的葉子掃淨,房梁上的蘇景陽嘴角微微翹了起來;他從沒見過那麼有意思的女子,他要好好會會她。
蘇景陽從房梁上飛了下來,站在李馨的身後,由於練功以來,李馨對身邊的警惕心也提高了不少,包括身邊的風吹草動她的耳力竟也能聽的一清二楚。
李馨警惕的轉身問道:“誰?”當李馨看清來人時便鬆了口氣。
蘇景陽挑眉問道:“怎麼樣好久不見了,你還好嗎?”
李馨笑了笑說道:“我還好,蘇公子呢?”那麼久見過蘇景陽了,他竟然還記得她這個落魄的王妃。
“我就那樣,每天跟書院的人在一起吟詩作對,生活過的很似平庸。”蘇景陽無謂的一笑。
“嗬嗬,不知蘇公子深夜來訪有何貴幹?不會隻是來看我這麼簡單吧?”雖然李馨很感謝他上次幫過自己,可她認為她跟他並不熟悉,隻是有過兩麵之緣。
他不可能半夜來她這隻是來看看自己這麼簡單,她還是提防著點好。
蘇景陽沒想到許久未見的李馨如今變的學會防著他了,看來她這段時間過的一定很精彩。“秦王妃,你想多了,我純粹隻是來看看你。”
“喔,是嗎?那蘇公子已經看過了,是不是也該走了?畢竟這深更半夜的。”李馨覺得她現在這個情況要是讓秦天傲看到,一定會扒了自己的皮。
“秦王妃,這麼快就下逐客令了,你別忘了我可是救過你,你就這麼待恩人的?”蘇景陽沒想到李馨會趕他走。
“不是我不知報恩,隻是蘇公子你要明白,你在這裏若是被有心人看了去,定要大作文章,我實在是不想再惹出那麼多的事,還請蘇公子見諒。”李馨微微一俯首。
蘇景陽想了想李馨的話;確實她說的很有道理,就算他跟秦天傲的關係再好,也會因為一些事情而讓他們變的生疏。
“既然秦王妃如此不願待見蘇景陽,那蘇景陽走便是。”蘇景陽說完便躍身一跳飛上房頂,消失在夜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