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傲霸道的語氣極其冰冷的說道:“你想要休書?哼,沒那麼容易。”秦天傲眼神冰冷的看著李馨。她想要休書,那也要本王會給,而不是她問本王要,李馨的話,讓秦天傲感覺到,好像他讓人覺得不稀罕一般。
從來都沒有一個女人問他要過休書,她是第一個,別的女人都巴不得,趕快爬上他的床。
而她卻顯得不稀罕,她嫁給了他,可她的心裏卻想著別的男人,她將他秦天傲當成什麼了?
試問他秦天傲什麼時候變的,那麼不受女子的喜愛了?想到這些秦天傲覺得自己被一個女人隔三差五的問自己索要休書,那是一種恥辱,他絕不能這樣放過她。
“王爺您既然不讓我自稱王妃,可又不給我一紙休書,那麼請問王爺,若是他日有人問起;我是是王爺的何人,我該如何回答?”李馨問道。
秦天傲冷笑的說道:“哼,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本自稱是本王的王妃?”
“是,就算我沒有資格,可事實我已經是王爺名義上的王妃,而且王爺不讓我自稱王妃,便不稱罷了,隻是他日真的有人問起,我該如何回答?”
“那是你的事,隻要你不自稱王妃便是,本王不想讓外人知道,本王有一個這樣的王妃。”秦天傲語氣冰冷的說道。
什麼意思?什麼叫做這樣的王妃,她怎樣了?“既然如此,還是那句話,請王爺給予臣女休書一紙。”
好大膽的女人,他這樣說,她還要問自己要休書,她到底致自己於何地?“本王說過,休書你休想。”
李馨實在想不明白,他秦天傲內心的想法,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到底想怎麼樣?
李馨不禁有些氣憤的問道:“請問王爺,您到底要我如何是好?”
秦天傲左眼微微一皺,嘴角顯露一絲狠意;“他日若是真有人問起,你便自稱賤 人便是。”
李馨有些不敢相信,他真的打算讓自己以賤人自稱,之前秦天傲就說過。但她以為他隻是說說而已,不會真的讓自己這樣自稱,畢竟如果他真的這樣自稱,丟臉的還是他秦天傲。
沒想到他秦天傲絲毫不怕丟了臉麵;“那好,若是他日有人問起,我便自稱,賤 人秦王妃。”李馨低著頭不去看他,她知道也許此時,秦天傲的臉色一定很難看,也不會放過自己,李馨靜靜的等待著秦天傲的暴怒。可是等了一會也不見秦天傲的怒火,正當她準備,抬頭看時,頭上傳來秦天傲冰冷的聲音。
“本王看你是想,繼續住馬廄裏。”秦天傲說完,便朝帳外高聲喚道:“來人,將她帶去馬廄。”秦天傲不容拒絕的語氣高聲傳向帳外。
什麼?他還要她繼續住馬廄啊……
“王爺,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李馨被人帶著走出營帳。
秦天傲看著李馨被帶了下去,心中不禁想著;真是個囉嗦的女人,真以為自己有什麼資本自稱自己是王妃了。
當她再次走進馬廄時,她不再像第一次那般覺得惡心,也沒了第一次對馬的恐懼,相反,這次她顯得比較自如。當她仔細看去馬廄時,心裏不禁看傻,這哪裏是普通的馬廄能比的,這真的好大……
當她緩過神後,便走到離馬較遠些的角落,將自己的包袱放好,來到馬旁給馬匹喂著草和飼料。
軍營裏的馬很多,馬廄自然也大了去,李馨看著馬廄長的看不見底,她知道這裏的馬少說也要有上十萬匹馬吧。
“咕嚕咕…”李馨的肚子餓的不爭氣的叫道,她早上沒吃點心,午膳也還沒吃,秦天傲就將自己趕到馬廄來,是想餓死她嗎?
李馨氣呼呼的給馬匹喂著飼料,不多時,一名軍裝身扮的木宇走了過來,嘲笑的說道:“嗬,王妃您住的還慣嗎?”
一看就知道,木宇不是個好東西,她才來就被他危險了一次,這回又被他嘲笑了一次。
“多謝木將軍關心,本妃住的慣。”李馨登了木宇一眼說道。雖然秦天傲讓她自稱賤 人,但是秦天傲不在時,她就可以不用自稱賤 人,橫豎他又看不見。
“是啊,本將也是這樣認為的,畢竟王妃您不是第一次住馬廄了,哈哈…”木宇輕聲的說道,而後卻大笑的看著李馨。當木宇聽說,他們的秦王讓這個新王妃住進馬廄時,並不覺得奇怪,畢竟他認識的秦王確實能做出這樣的事。
“你……”李馨頓時啞然,她確實是住了幾天馬廄,她也確實對秦天傲來說,根本什麼都不是,隻是空有王妃的頭銜罷了,可她畢竟還是名義的王妃吧。
想到這,李馨有了資本,她嬌怒道:“木將軍,你好大的膽子,跟本妃這般說話,難道你不知,你這是犯了大逆不道之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