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然拜見夫人。”花然走到時曉的齊肩處,恭敬的道。
“免禮!”南宮夫人微笑頷首。
花然也是自來熟,對著時曉也來了一個抱拳行禮:“見過大小姐。”
時曉也學著南宮夫人的樣子,老氣橫秋道:“免禮!嗯。發育的不錯嘛!”
花然愕然,南宮夫人卻大笑了起來:“曉兒!說起來花然應該是你的師兄。”
時曉看向了王管家,隻見王管家看花然的目光中有敬畏,不禁有點兒奇怪。
“他是你王叔當年收的一個徒弟,如今投奔我南宮家來了。”南宮夫人接著的道:“花然久居江南,所以這段時間就由他做你的向導,好好遊玩一番。”
“娘!”時曉小跑的來到南宮夫人麵前,爬到他的耳邊道:“他是個男的。”
“你不就是天天女扮男裝嗎?”南宮夫人溺愛道:“更何況隻有靈兒保護你,娘親也不放心。”
時曉悶悶不樂的襖了一聲。其實時曉怎麼說也是二十一世紀的人,思想哪有那麼封建?隻不過花然居然在這個季節別把扇子有點像地球上的‘愛裝’之人。所以自然很排斥。
“對了娘親,咱們家有沒有在這裏負責製造模具的商店?”時曉問道。
南宮夫人點點頭:“隻要你能想到的行業,我們南宮家都有涉及。”
時曉心中欣喜,其實她有一個更加好的自保手段,不敢說萬無一失,但肯定勝過十個保鏢。
“怎麼?難道你又要胡鬧嗎?”南宮夫人戲虐道。
“娘!”時曉撒嬌道。
好不容易出了絲鄉的大院,時曉忍不住長出了了一口氣,實在是太繞了。
身邊跟著一對金童玉女,靈兒和花然。
“花然你說夜景哪裏最好?”時曉問道。
“夜景的話,當數玄河河畔。”花然先是不假思索的說了一句,隨後略帶尷尬的道:“但並不適合小姐!”
“嗯?為什麼?”時曉先是問道,隨後又補充了一句:“記住要稱我為公子!念在你第一次,我就不追究了。”
花然一哂,麵前這位大小姐的確是孩子心性。
“因為那裏花船很多。”花然斟酌了一下用詞,輕聲說道。
時曉皺了皺眉,花船,花船是什麼她自然是知道的。
“不過岸邊之上還是有不少大的酒樓的,裏麵常有各地才子互競才華,得到某些清倌人的賞識。”花然突然又補充了一句。
清倌人則是一些沒有地位,卻有著令人折服的容貌又賣藝不賣身的女子。
“嘿!這個好,咱們就去那。”時曉欣喜道。
‘豐門酒樓’算得上豐寧數一數二的大酒樓了,上下六層,分別招待不同層次的客人。時曉一聽數一數二,就以為是南宮家的產業,如果不是靈兒在旁邊提醒恐怕就出大笑話了。
一踏進酒樓,便聽到了震耳欲聾的叫好聲。時曉的興趣瞬間就被提了起來,三步並作兩步向裏走去,三人隨便在一樓找了個桌子,坐了下來,便望向了喊聲集中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