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夫人略微失神。王管家便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時曉和沈維並肩站在喬家大院的門口,看著一箱箱東西搬出來,時曉越來越開心,沈維的眉頭卻越來越皺。
“你是怎麼知道喬家密道的?”沈維奇怪的問道。
時曉笑罵道:“俗話說的俗:最了解自己的人是自己的敵人。他們喬家和我們南宮家競爭了這麼久,彼此之間互有內線也是正常的事情吧?”
沈維輕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看樣子自己是被氣糊塗了,連這麼淺顯的道理都沒看出來。這一箱箱的珠寶、銀兩隻不過是冰山一角,而喬家的基業又怎會都放在家中?如此一來,喬榮旭私藏、帶走的財產恐怕才是真正的大數目啊!
“喂!臭鹹魚!事情解決了,你是不是要走啊?”時曉輕聲問道。
沈維略一沉吟,還是答道:“是要回京複命了。”隨後又笑道:“說起來你我之間有過矛盾,有過合作。倒像是歡喜冤家,不如我帶你去京城如何?”
時曉的思想再怎麼現代化,還是被問了麵紅耳赤。
時曉不答,動作扭捏。沈維也發現了語病。堂堂狀元之才卻犯如此低級錯誤,隻能用故意或者潛意識來解釋。
“小姐不要誤會。”沈維急忙辯解道:“在下不是那個意思。隻是想請小姐去京城逛一逛遊覽一番而已。”
沈維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反而有欲蓋彌彰的意思。
時曉心中如同小鹿亂撞,倆世為人第一次和陌生男人相處如此之久,談如此之多,發生這麼複雜的故事。芳齡雖至花季,但畢竟是少女,沒經曆過這陣仗。此時是走也不好,不走也不好。
看到時曉的樣子,沈狀元也略微有些失神。套句俗詩:那一低頭的溫柔,恰似水蓮花般嬌羞。一見鍾情正是來源於刹那的感動。
沈維現在便是處於這個狀態,微風徐徐,吹起時曉的發簾,陽光明媚,不及時曉微澀風情。
時曉到底是年齡較小,這方麵的教育也特別缺乏,情商更是處於成長階段,所以率先反映了過來。鼓起勇氣率先看向了沈維,卻見他目光癡癡,輕推一下道:“呆子!”
沈維這才翻醒,假咳一聲,將目光重新投在了搬出來的財產上。
時曉緩過了勁,悄悄打量沈維,這是她第一次這麼認真的看著離的如此近的男子,動作上官架子十足,本來時曉是最討厭這樣的人的,但此時出現在沈維身上,不知為何心中反而覺得他很可愛。沈維本就比一般男子白皙一些,所以臉上還有紅暈。一想到他為什麼俊臉發紅,心中羞喜。
“臭鹹魚!你不是這裏的縣令嗎?難道辦完這件答案之後就不回來了嗎?”時曉情意初起,難免有些天長地久,長相廝守等想法,所以有些舍不得。
“或許吧!”沈維說了一個倆可的答案。暗想。再回到這裏,恐怕真的是遙遙無期了。因為京城才是我的家,才是我的舞台。但對時曉已經有了好感,而且也覺得南宮家更是步入官場的助臂,所以還是厚著臉皮道:“你呢?難道真的不肯和我去京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