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強聽了這話,人就迷茫了,傻站在那裏一動不動,車隊繼續行進。
“雲飛,你啊,本來一番話說的不錯,偏偏拿來跟妓女比較,平白地變了味道。”蘇小小說道。
“他這個人啊,沒什麼文化,就知道胡咧咧,咱們不理他。”周補衣說道。
“這是比喻,比喻你們懂不懂?還敢說我沒文化。”雲飛兀自辯解道,確實是比喻,隻是比喻不恰當而已。
經過了九天的長途跋涉,洛薩城終於遠遠在望了,這一路走來,雲飛也了解不少清越國的風土人情,給雲飛第一感覺就是祥和,這裏沒有受到戰亂的侵擾,百姓的生活過的不錯,全國上下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說得不好聽一點就是紙醉金迷,和平年代淡然無所謂,但是一旦發生戰爭,軍隊還能剩下多少戰力,可憂可歎,上行下效不外如是,但是這對雲飛的生意確實有極大好處的,人們懂得享受,也有能力享受,雲飛的眼中就剩下財源滾滾滾了。
進了洛薩城,繁榮的景象更是撲麵而來,饒是雲飛等人見慣了大世麵,也是有些驚歎,茶樓酒肆就不必說了,光是青樓妓館就遍地都是,現在還是大白天呢,有些濃妝豔抹的姑娘就站在門外或陽台上招攬客人了,裏麵絲竹陣陣,應該也有歌舞助興,雲飛不由得感歎,這洛薩城就是一座銷金窟啊!
雲飛找了一間看得上眼的客棧住了下來,人困馬乏,眾人都想先好好睡一覺,雲飛安排好房間和留守馬車的士兵,就準備洗澡睡覺,突然就聽到客棧下麵有吵鬧聲,心中也是好奇,就下樓看看熱鬧。
“我就是打聽個人,你們幹嘛不讓我進客棧?要是擱在以前老子少了你這間客棧。”一個粗獷的聲音喊道。
“呦嗬,你膽子挺肥啊,你知道這間客棧是誰開的不?借你兩個膽子你也不敢,速速離去,我們客棧不收留乞丐。”一個夥計尖酸刻薄地說道。
雲飛聽著聲音有些耳熟,就下樓往門外瞅去,這一瞅就認出來人了,連忙擠出人群。
“小二,別難為他,這是我的朋友。”雲飛對那個小二說道。
“哦,原來是客人您的朋友啊,但是他這個樣子是不能進入客棧內的,否則我會被掌櫃罵的。”小二對雲飛倒是很恭敬。
“小二,我也是開客棧的,開門做生意,和氣生財,怎麼能以貌取人呢?客人隻要付得起銀子,穿什麼樣子是人家的愛好,你放心,你們掌櫃要是責怪你,我替你擔著!”雲飛說道。
“不行,我看他就不像有銀子的模樣,你看看這衣服,到處都是破洞,哪裏能藏得住銀子?不能讓進!”小二眼睛倒是毒。
“誰說他沒銀子的?他隻是把銀子放在我這了,這是一萬兩銀票,夠不夠?不夠這裏還有,人家可是大財主,隻是喜歡這麼穿而已,你見哪個大人物出門要自己揣銀子的?”雲飛說道。
“對不起,小的狗眼看人低了,您大人有大量,別跟小的計較,爺,您請進。”小二立馬低頭哈腰地說道。
雲飛沒理會小二,或許是為了客棧著想吧,也許根本就是勢力小人,不值得為他生氣,帶著高強上樓進了自己的客房。
“老高,你怎麼跑來啦?不怕官府抓你啊?”進了房間,雲飛問道。
“求大人收留!”高強進屋,立即跪到地上。
“你先起來,這是怎麼回事?我不是已經放了你嗎,怎麼還要我收留?”雲飛扶起高強說道。
“大人,小的思前想後,覺得還是跟著大人您有前途,小的原本也不是壞人,隻是父母妻兒被惡商或逼死或殺害後,就恨上了商人,所以聚集了一夥人專門搶劫過往商旅,這幾天雖然大人的話對小的是一種折磨,但是都句句在理,小的現在無家可歸,無處可去,所以,請大人收留我,我願意為大人牽馬墜蹬。”高強說著又跪下了。
“都三十多歲的人了,別動不動就跪,你牽馬墜蹬的心願可達不成了,因為我不會騎馬,如果你是無處投奔,無法生活,那麼我可以給你一筆銀子,你自行謀生,不用來我這寄人籬下的。”雲飛說道,然後伸手掏銀票。
“不,大人,我就是想投靠你,說一句混話,我就是想跟著你混!”高強又想跪下,被雲飛拉住了。
“好吧,你想跟著我,可以,但是我需要的是忠誠,不是善變的人,你能保證麼?”雲飛正色問道,他可不想收個不定時炸彈在身邊。
“我高強對天發誓,如有背叛,讓我生不如死,永世不得超生。”高強發著毒誓。
“雖然我是無神論者,但是,既然你這麼說了,我也就答應收下你了,你也不用叫我大人,叫我掌櫃的就好,因為,我隻是一間客棧的掌櫃而已,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雲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