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落幾乎下意識地將手橫在了胸前,卷起了身子。
“既已做了此等交易,又何必故作姿態?”司徒夏致俯視著她,聲音再無平日裏的寵溺,他知道她在賭,賭他,也賭自己,可是,他卻輸不起,倘若強要了她,日後,她定不會再真心待他,而這,卻是他最怕的。
沈雲落咬緊了唇,他的話雖難聽,卻仍是給了她機會,她知道,隻要她向他笑一笑,或者撒嬌一樣地說句什麼,他都可以當之前從未發生過什麼,他會很溫柔的待她;可是,這不是她想要的。
一橫心,沈雲落鬆開自己的手,放鬆自己的身子,也看著,他眼底的溫度一點一點地散去。
司徒夏致輕笑,埋首在她頸間,溫柔輕吻,是了,他的寵愛,她不稀罕,也不想要,從來,都是他一廂情願罷了。
毫無預警地進入她的身子,女子痛呼出聲,卻僅僅隻是一瞬間,女子便咬緊了唇。
司徒夏致隻覺胸口一寸一寸地涼了下去,不再顧忌她的感受,司徒夏致在她青澀的身體裏縱情馳騁,發了瘋一般地撞擊。
沈雲落痛得幾乎昏厥,卻仍是不願出聲,她知道,這是代價。
司徒夏致扳過她的臉,逼迫女子睜開眼看著自己:“痛就喊出來!”
沈雲落想笑,卻覺冷汗一滴一滴地冒了出來,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沈雲落這才咽下了那聲‘很痛’,好容易擠出了笑,沈雲落顫道:“……一點……都不疼……”這是另一個機會,可是,她拒絕了,所以換來的,是他更加粗暴的對待。
司徒夏致幾乎絕望,他從未想過要傷害她,可是,這一切卻好像一個局,她以自己的身子為引,逼迫他傷害她,她知道自己在乎她,所以,傷害她之後,他會愧疚,他會自責,然後,她提出彌補的條件:放她自由,而這一切的一切,隻是因為她篤定他在乎她!而他,看得這般清楚,卻依舊隻能進不能退,因為,這個局,是他先開始的!
落兒,落兒,為了能離開我,你當真可以無所不用麼?包括,連我對你的感情都是算計的內容麼?司徒夏致在女子身體裏更深的釋放自己,卻依舊覺得不夠!到底要如何?才能留住你?
沈雲落不過初經人事,哪禁得起司徒夏致如此對待,她隻記得他一直在不停的要,像是報複般無休無止,她甚至記不清他們到底做了幾次,隻依稀看到,殿內的光線慢慢暗了下去,所以,在司徒夏致再一次進入她的身子的時候,她終於,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