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是詩仙李太白的名作,也是蕭天策最喜歡的詩句之一,意思是說像那剛出清水的芙蓉花,質樸明媚,毫無雕琢裝飾。可是現在竟然是在異世做為一個宗門的門碑,到底是巧合還是說就是本人為之?不過很快蕭天策就否定了後麵的想法,畢竟穿越這種事情太過匪夷所思,更不要說對一個唐朝時期的古人了。
思緒罷,蕭天策便緊隨蕭玉林緩緩踏入了這夢想中的天堂,過山門而入並沒有蕭天策想象中的華麗,並不是許多弟子在門前把守,甚至連個人影都沒有看到。蕭玉林似乎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不過不是特別的吃驚,反而是平常心,蕭天策剛想詢問,蕭玉林已經開始為蕭天策解釋了,“其實平常山門是有人把守的,但是也有例外,就像這每五年一屆的招生試煉,試煉前半個月和後半個月是沒有人把守的這已經是維持千年的傳統了。”
“就沒有什麼特殊原因嗎?”蕭天策緊接著問到。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當時也是別人告訴我的,如果順利的進入青蓮宗你倒是可以探索探索。”蕭玉林平靜的解釋到。
進入山門之後,迎麵而來的並非想象中的成片的建築,而是連綿起伏的山路,準確的說青蓮宗的山門是在一座山峰的頂部,隻不過與它相連的是一個更加高大的山峰,也僅僅到達其一般左右。
蕭天策兩人過山門沿著道路緩緩而行,前麵是一個突兀的轉彎,剛一轉彎本來平靜的行程突然被喧囂聲所打破,一眼望去連綿起伏的山脈上宮宇若隱若現,上麵的人兒反而分外清晰,喧鬧聲就是從最近的幾座山傳來的。
“確實是偉大的奇觀啊!”蕭天策第一感覺就是如此,這裏雖然不如落日山脈那般綿綿無絕期,給人以一種強烈的壓迫感,反而是錯落有致,尤其是蕭天策自己身處的這一座大山完美的遮擋住了後麵的風景,在外麵萬萬是不能看到的。仔細觀察雖然不是最高的一座,卻和其他的山峰遙相呼應,形成對壘之勢,宛若人為,實在想象不到青蓮宗的先輩是如何發現這一處天然寶地的。不僅如此蕭天策更是感覺到了濃鬱的天地靈氣,這是有別與外麵的氣息,雖然蕭天策還未到達化境,但是作為凡境巔峰的修士對天地靈氣已經是有了莫名的感應和渴望。
想到這裏,蕭天策腦海便不自覺的浮現出早晨的那一幕幕:“當時贏浩他爹贏禦施展武藝向老者攻去,當眾人都以為沒有絲毫動靜的老者要遭重之時,到達老者麵前的贏禦卻像陷入了泥沼一般進退維穀,不能自己,“宗境大修士”贏禦畢竟見多識廣,先天域場護己禦敵,先天域場正是宗境修士的標誌,他現在正好陷入了老者的域場之內,內心的恐慌使他第一時間便失聲喊了出來。
“宗境強者?”旁邊的眾人聽到宗境兩字時,先是一愣,然後迅速後退,馬上遠離了老者和綠衣蒙麵女子,眼裏也已經充滿了畏懼,再沒有剛才初見兩人之時的淡然,這或許就是對強者的尊敬吧!
再觀贏禦,剛才的憤怒,囂張早已經煙消雲散,此時卻苦苦哀求了起來:“前輩大人不計小人過,都怪我那不肖子冒失衝撞了您,死有餘辜,還望您老手下留情放在下一條小命,我必定盡我所能補償二位。”看著贏禦此時的囧泰,眾人是瞠目結舌啊,剛才還要殺老者報仇雪恨的贏禦此刻卻拿兒子的死在為自己討命,把一切看在眼裏的蕭天策心想:幸虧贏禦此刻不能自己,要不然肯定會趴跪在老者麵前。
“自作孽不可活,本想放你一命,可是你兒子和你一逼再逼,你父子二人不知平日裏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留你何用,宗境強者不容侵犯!”老者最後一句話說出口,本想說話的贏禦還來不及喊饒命二字就已經口吐鮮血,一命嗚呼了!剛才還不可一世的贏浩贏禦頃刻之間便命喪黃泉。
這些讓蕭天策對這個世界的強者的能力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王境高手在宗境強者手裏竟然如此不堪一擊,連絲毫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其實蕭天策猜想錯了,宗境高手確實強於王境高手許多,但不至於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其一贏禦本身實力或許就很弱,其二贏禦在毫無戒備的情況下走進了老者的先天域場,等於給自己套上了手鏈腳鏈隻能仍人宰割因為在他人的域場裏麵,其人就是主宰,除非你比他強,當然是非絕對,在往後蕭天策一次次以弱勝強過後,才明白今日自己對於宗境王境實力的錯誤看法,不過這一切都是後話了。
就在贏禦死的那一瞬間,蕭天策明確感受到那邊傳來的一種空間的壓力,蕭天策本能的放出了神識一探,竟然發現老者周圍一丈空間內充滿了的密密麻麻的透明細線,這難道就是宗境強者的域場?蕭天策知道化境會生成本命源丹,王境會修煉出神識並且可以踏空飛行,宗境強者就回修煉出獨特的域場叫做先天神域,肉眼絲毫看不到的情況,神識竟然可以如此真切的觀察到所謂的神秘的先天神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