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殺在旁邊翻白眼,除非遇到三天前那個變態,否則有他護著,主子還不橫著走。
“嗯嗯,下次一定不喝了。要喝也跟你一起,嘿嘿。”易齊討好的衝他笑,趕緊轉移話題:“對了,你知道三天前那個人是誰嗎?脾氣好怪!”
“他?”說到這個人,蘇策的表情變得十分嚴肅,“他是麟王,東大陸的頂尖強者。手底下有著最為強橫的冥日軍團。小七,”蘇策認真的看著易齊,不管她是不是有其他靠山,他都不希望小丫頭惹上這個人,“三日前,他隻是出手給了我們威懾的一掌,沒有接著要我們的命,就已經是最大的恩賜。你切不可再去招惹他,知道嗎?”
易齊看著蘇策的表情,知道這個人是真心的為自己著想才這麼緊張,心裏溢出絲絲的甜來:“嗯嗯,我聽你的,不會再撞在他手裏啦。”說著衝他甜甜地一笑。
“你剛剛吹的是什麼?”
“洛神曲。”
“可以再吹一遍嗎?我喜歡。”
“好。”
簫曲悠揚,絲絲入扣,不知道吹醒了幾多人的思緒。
蘇府裏。
一派清流的蘇夫人側倚在美人靠上,漫不經心翻著手裏的名錄和畫像。
“覃詩雨,擅瑤琴,熟讀女戒。”不妥不妥,下一頁。
“範曉書,精琴道,會武。”唔,女孩子打打殺殺也不太好,下一頁。
“鈡秀雅,從小持家,精通庶務。”好像還不錯,可是策兒會吹簫,不通音律會不會不太好?先留著再看看。
撕下來這頁,其他的再慢慢挑。
“李之珍,李家後人,自小遊曆,精通醫道。這個好!”高興的蘇夫人眼睛一眯,跟蘇策幾乎一模一樣的狹長鳳眼笑起來格外迷人,看的下人都差點愣神。
“時秀!”
“奴婢在。”
“安排一下,讓這幾個女娃娃跟少爺先碰個麵。”這十幾個裏,總會有讓策兒動心的吧?
時秀接過蘇夫人手裏的一疊紙,身子一抖,夫人這是鐵了心要給少爺選親,這樣的偶遇,他們都演了不下十次了,夫人還不死心。
“怎麼?你有意見?”
“沒有沒有,奴婢這就去安排。”
蘇夫人心滿意足。不是她著急,而是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她家策兒如此出色,她要不防範著點,萬一被一個烏七八糟的爛女人拐跑了,讓她找誰哭去?
這樣的例子看的太多,就像易家,好好的一個易子離,沒成親之前卻跟一個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山女好上,最後怎麼樣?還不是裏外不是人,英年早逝。
唉,可憐了那個孩子,也不知道後來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