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夕搖了搖頭:“你不說本宮怎麼會知道,不會是碰見阮貴妃了吧?”
聞者搖首回應:“不是,我是碰見那阮貴妃的貼身婢女了,你是沒見著她那樣趾高氣昂的態度,誰她都不放在眼裏,好像她便是皇帝一般誰都的讓著她,好一點的羹湯吃食,全部都被她拿完了,我本來還想幫娘娘拿點點心的,可誰知那婢女非得說是阮貴妃近來食欲大好,愣是將所有的點心都要了去。”
顏夕靜靜的坐在一旁聽著金鎖慢慢的道來。
金鎖說了半會突然行至紅木圓桌前倒了一口溫茶咕咚一聲飲了下去,緊接著便又落座在顏夕旁側繼續說道:“更氣人的是,那膳食局的管事居然對她什麼都是畢恭畢敬的,她說什麼都認可,就白白的看著我們被人欺負,還說那便是皇上的命令,他亦是沒有辦法,你說她一個婢女都是如此的目中無人,以後若是身份地位長高了,還不得瞪著鼻子看人。”
顏夕聞言終於忍不住開口了:“可是她隻是阮貴妃的一個婢女,如何可以這般囂張,而且膳食局裏的人還對她唯命是從,這其間一定有原因的吧。”
“可不是嗎,我也是後來才得知的,聽說是阮貴妃有了身孕,一時才會如此受寵,難怪好端端的竟然又將她從冷宮中接了回來。”
說著金鎖滿臉的打抱不平的模樣。
顏夕亦是咯噔一下,阮貴妃有身孕了,難怪突然又從冷宮中出來了,母憑子貴,那阮氏以後豈不是會更得寵。
現在連一個隨身得1婢女都是如此得厲害,以後還不得更加的無法無天。
金鎖見顏夕聽完竟然不怒也不鬧遂氣不打一處來:“娘娘,都這個節骨眼了,您怎麼就如此的淡定呢?金鎖這是在為您打抱不平呢?”
顏夕輕輕的拍了拍金鎖的手:“莫要氣惱的,她要囂張便讓她去就是了,本宮不在意在些,況且真要動怒起來,你是知道的,本宮誰都不會怕,包括皇上。“
金鎖聞言無奈的搖了搖頭,這阮貴妃隻是有了身孕而已便如此的囂張,若是孩子生下之後又是一位皇子,如此便是皇上的長子,這樣一來阮貴妃豈不是更加的受寵,在後宮之中的地位更是無人能撼動,況且這阮貴妃生性高傲囂張,從今往後這皇上眼中又怎麼容得下別人。
她自己的主子她最是了解,嘴巴上說什麼不在乎,可心裏是怎麼想的金鎖心裏她最是清楚,表麵上說的是不在乎,可是越是這樣她便越是清楚她心裏頭其實在乎的緊。
說是說她誰都不怕,可真正與皇上翻臉起來,最難受的還是自己的主子。
如今那阮貴妃如此受寵,指不定以後皇上會將後宮之主的位置交給那阮貴妃,如此一來便更是了不得了。
“金鎖,你就莫要想這些有的沒的了,本宮自己的事情自己有打算,你說說看,你出去一趟肯定不指聽到這一點的風聲吧。”
“娘娘,你怎麼知道,您真是奴婢腹中的蛔蟲,奴婢想什麼都被您看的一清二楚。”
顏夕淺笑著道:“你的眼神早就出賣你了,看你的樣子心裏頭肯定還裝了什麼重大事件吧?”
金鎖轉身看著顏夕到:“可不是嗎,方才出去之後聽見外頭的人說,被非配到各個宮裏頭的秀女都已經被全部召回了。”
顏夕沉沉的歎了一口氣,1其實如今這樣的事情顏夕早早便知道會是如今這樣的局麵。所以現在從金鎖的耳中聽見之後便不覺得稀奇。
“娘娘,你怎麼會如此的淡定,皇上如今對您如此不不專一,您就不生氣嗎?”
顏夕錯愕的反問眼前的人:“生氣?本宮有什麼好生氣的,他是皇上,是帝王,自古以來那個帝王不是後宮佳麗三千的,況且隻是幾十名秀女而已,算不上多。”話雖如此,可顏夕說道這裏的時候她的心還是忍不住疼痛。
眼神即刻便暗淡了下去。
金鎖一眼便看出來了顏夕的心情,遂抓了她的手握在手中輕輕的撫摸著以示安慰。
卻在此時門口守衛的侍衛突然進來通稟:“顏妃娘娘,龍衍殿李公公求見!”
李公公,顏夕暗自思忖,龍衍殿何時來了一個李公公,一直以來有什麼事情不都是由蘇公公親自來通稟的嗎?
怎麼好端端的就換人了。
“喧進來吧!”顏夕對著侍衛說道。
“是!”侍衛得令便恭謙的·退了出去。
隨後便領著一名模樣年輕的麵孔不太熟悉的太監進來。
“奴才參見顏妃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