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兒捂著火辣辣的臉,轉頭便是滿臉怒氣。
白尋真恬不知恥的將杏兒吐在臉上的唾沫用手抹淨,隨後便張著嘴將手裏的唾沫舔的一幹二淨。
杏兒驚乍的看著白尋真的舉動,錯愕了好半天竟都回不過神來。
“臭娘們,你口水我方才都已經吃夠了,還怕多吃這一點嗎?倒是你仔細你的言行,什麼叫我給顏兒提鞋倒夜壺都不配,啊!誰說的?”
他揪著杏兒咄咄逼問,神情甚是虎人。
在他森寒的目光逼視下,杏兒不由的渾身哆嗦。
但她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很快便將內心的慌亂掩飾了去。
“吼什麼吼!聲音再大,不配還是不配!”杏兒亦是不依不饒,不死不休。
“讓你嘴硬,我今日到要瞧瞧你究竟有多嘴硬!”白尋真怒不可揭,將手中的瓷瓶掀了塞子便捏著杏兒的嘴往她嘴裏灌去。
“嗚嗚嗚……”杏兒吚吚嗚嗚的拍打著白尋真的手。
很快,白尋真便將一整瓶液體灌入了杏兒的嘴裏。
“你給我喝了什麼?”白尋真方停下手,杏兒便焦急的發問。
“哈哈哈……待會你便知道了。”
杏兒緊蹙著眉頭,隻覺得喉嚨突然幹癢異常。
她抬眼怒斥:“白尋真,你倒……”然話未說完,杏兒驚覺自己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
杏兒驚恐的望著一臉訕笑的白尋真,恨不得將他粉身碎骨。
顏夕亦是驚愕的望著杏兒咿咿呀呀的模樣,心痛不已。
白尋真你這個魔頭,究竟要怎樣你才可以住手,究竟要怎樣才可以停止你無止無休禍害。
“哈哈哈……”白尋真起身,振臂狂笑,遂緩緩離去。
行至半路,忽然又止住步伐幽幽道:“明日便是蒙銀宗的婚宴了,這場宴席缺了我便不精彩了。”他訕訕的複又望著手中的南瓜喃喃道:“缺了你就更不行了,你才是這場戲的主角,要是沒有你在場,這場戲便沒有演下去的必要了。”
隨後勾唇冷笑,攜著南瓜緩緩離去。
徒留杏兒一人在這荒山野嶺。
杏兒痛楚的搖著腦袋,來不及了,一切都來不及了,即便是趕回去了又能怎麼樣。
隨後她哭喪著將破碎不堪的衣物裹在身上,步路蹣跚的朝山下趕去。
此時,南宮皇殿內山下皆緊鑼密鼓的準備著明日婚宴的事宜。
白尋真又戴上了假臉皮,以烏木的身份在皇宮裏麵自由的穿梭,他玩味的看著周身的一切,大紅的地毯,大紅高掛的燈籠,還有下那女婢端著的大紅的鳳冠霞帔。
“我來吧!”烏木行至女婢跟前接過她手裏端著的鳳冠霞帔,緩緩步入冷凝霜的寢房內。
冷凝霜聞聲望去,見是烏木,嬉笑著走了過去:“烏木你都哪裏去了,明日我便要同皇上成婚了。”言語之中盡是喜悅,還有得意之色。
烏木聞言,半響不語,潛退了屋子裏的下人們,將門反扣。
冷凝霜狐疑的看著烏木的舉動,甚是費解。
烏木扣好了門,方才轉身,滿眼怒氣的瞪著冷凝霜,將手裏的鳳冠霞帔順勢便仍在了地上。
冷凝霜錯愕不已,不解的望著烏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