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後背上傳來的刺痛實在是難受,抓心撓肝的,還有些癢癢,我手上這氣勢如虹的列字訣手印就是愣生生的給憋了回去,我停下來之後,開始手舞足蹈,手臂想撓撓後背,可是卻碰不到關鍵點,急的我在原地直蹦高高,可是現在我也感覺出來了,這不是我身體裏的小蠍子在作怪,因為這種難受的感覺,是從皮膚外麵傳來的,顯然,我這是又種蠱了,這些個老家夥還真是殺人都不帶漏身手的。
我這不抓還好,這一抓,後麵竟然抓下來一層皮,沒有疼痛的感覺,好像是從被人的身上扣下來的一樣,我張開手一看手掌,一層老皮,和那幾個老棺材的臉一樣了,看見這場景,我也是醉了,甚至有些無奈,看著那幾個正在後麵念著咒語的老家夥心裏罵道,你到底是想讓我咋死,靠啊,我啥時候這憋屈過。
人家對麵的本來就比我們這邊人多,除了殺妖匠我們倆,就隻有一個不知道來曆的日本人和那個四姑娘,四姑娘肯定不會為了我們輕易地和這幾個老家夥幹起來,所以真正能靠得住的,還是殺妖匠我們倆人,可是關鍵是,人家六個,我們倆個半,他們還都是早就成了名的高手,這仗怎麼打。
那個日本人瞬間就被那點小鬼和那些蠱蟲給淹沒在了裏麵,殺妖匠連砍幾個小鬼,直接助跑跳了起來,和那幾個老苗蠱打了幾個照麵,就被人一拳給打飛了,這時候肯定有人要說,閣裏都是牛逼的人物,殺妖匠還是門裏的護法,怎麼會這麼不禁打,這情況我已經解釋過幾次了,殺妖匠不是不禁打,而是他身體裏全部的能量還沒有被開發開。
而我,雖然肚子裏的那隻蠍子沒怎麼作怪,可是後麵卻不知道被啥東西給弄了,癢的我恨不得把身上的皮撕下來,用水好好衝洗衝洗,相比起來,那個日本人倒還好受一些,他好像有什麼秘方,拿著那個木牌轉著圈的掃,那些個鬼物好像是怕這個不知道什麼木頭做的木牌一樣,全都向後麵退,那日本人的身邊空出來一大片空地,邪笑著看著那些鬼物,不時地還又因為身上的傷而疼的呲牙咧嘴,有些滑稽。
那幾個人想要往前走,但是日本人突然熬得叫了一嗓子,像是在朗誦什麼東西,是日語,瓦大喜哇的日語,我也聽不懂,不過音節很是怪異,像是哭腔,最後一個字我聽清了,“刹。”
這聲音宛如平地炸響的春雷,震耳欲聾,就跟野獸嘶吼似的,浩然正氣,油然而生,但是反而卻帶著一絲說不出來的詭異的感覺。
那周圍的白色的鬼影首當其衝,我看見那木牌突然泛出來了一道綠光,跟他娘的電視劇裏的特效似的,直接把前麵幾個鬼影的身子給穿透,那道綠光衝著一個老頭射了過去,讓我看的一陣眼花,太,太假了吧。
那幾個老頭的步伐也停了下來,其中一個病怏怏的老頭看著這束綠光,嘴巴一癟,含糊不清的說道,“這小子是雨女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