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完之後咽了口吐沫,不過這場合,顯然是色狗和這女子倆個情人相會,我是不好說什麼,雖然我這人很八卦,但也不能上來就問人家吧,小聲的問了殺妖匠一句,“砒霜也能喝?”
殺妖匠把身上的人放了下來,點點頭,飄忽道,“毒門裏的人,由於總在和毒物打交道,所以人的身體裏有一種對毒的免疫性,常人受不了的毒物,對他們來說,就和喝水差不多。”
“啊。”我點了點頭。
“這麼多年,過的如何?”色狗不急不慢的說了一句,倒是我,心裏這個罵,後麵那點老東西眼看著就要過了峽穀了,不趕緊找造畜人出來恢複人身,在這假情假意幹個毛。
“嗬嗬。”女子苦澀的一笑,不過並沒有回答色狗的問題,而是朝後麵看了看,“他們追來了,沒想到,你還敢回來。”
“狗的日子做夠了,我現在,想做人了,誰也不能攔著我。”色狗霸氣的說了一句。
“這點人,不會放過你的,造畜人,也不會幫你恢複人身的,你緩過來,又想給湘西弄得腥風血雨?”
我聽女子說完這話,差點沒樂出來,就色狗這樣的,碰見個小鬼嚇得直叫哥的手子,還能把湘西弄得腥風血雨?
“不,我知道錯了,等到我恢複了人身,我就帶你走。”色狗說的很認真。
女子臉上抹過一絲表情,不過隨即笑了一下,也不知道笑的什麼,突然問道,“我的大貓,誰給砍斷了手掌?”說完,目光如炬的看著我們。
“我。”殺妖匠冷冰冰地說了一句。
“你又是誰。”四姑娘挑著眉毛問了一句。
“林豹。”
“是你?”四姑娘好像也聽過殺妖匠的名字,歎了口氣。
“算了,別管貓不貓了,後麵那點老家夥追過來,老子就是連狗也當不成了,小四,你要是還念在往日的情意,麻煩你讓開條路,把造畜人喊出來,幫我說說好話,也不枉當初我看了你的身體,然後私定終身的事情。”
“啊呸,死鬼。”冷冰冰的四姑娘聽見色狗這麼一說,臉色一紅,嬌羞的說了一句。
我在一旁看著,心都碎了,色狗長這JB揍受,也會有這麼漂亮的姑娘跟?瞬間我就感覺,徹底沒有愛了。
“你進去吧,不過我說不管用,造畜人是不會幫你恢複人身的。”
“沒關係,我有幫手。”色狗自信的說了一句,帶頭往裏麵走。
我和殺妖匠把地上的人背了起來,跟著色狗走進了房子裏麵,這才瞧見,外麵的屋子雖然破,但是裏麵掛著好多好多的獸皮,有狼的,老虎的,貓狗的,幾乎山裏有的大型動物的皮,這裏都有,一盞蠟燭擺在桌子上,不遠處還有一個土切的炕,沒有看見人影。
在這荒山野嶺當中,看見這孤零零的像是一個墳頭一樣的屋子,裏麵擺放著各種各樣動物身上拔下來的皮,也是一件很滲人的事情,想起來在扒皮老宅裏和那司機的人皮,就感覺和這些動物的死皮很像,陰森森的,涼嗖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