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日本人都不是什麼好鳥,但你也不用一棍子打死一幫人吧,老祖宗的事情,管你毛事。”
“草,我就是看日本人就不順眼。”
“嘿,咱哥倆一個套路,我是就看日本男人不順眼,日本娘們,滋滋,還中。”
“滾犢子。”我罵了一句,站了起來,“走不走,不走那點老家夥追來了。”
“這人咋辦。”
“扔著吧,剛才救他一命了已經,能不能活,就看他造化吧。”說著我就要走。
“冷心漢。”色狗說完,直接從那人的肚子上踩了過來,嘴裏嘮叨著,“這人咋會來了湘西呢,算了,管我毛事。”
“酒,酒。”後麵躺在地上那人突然虛弱的說了兩句話。
“酒,就你這樣的還想喝酒呢?”色狗回頭損了一句。
“救我。”這人說出來了兩個並不標準的漢語。
我愣了一下,沒想到這人竟然會說一些漢語,他怎麼又會到這深山老林裏來了,別說是玩荒野求生找不找回去的路了,他在日本也算是靈異組織的人,而剛才追他的那個大貓還是四姑娘的,難不成這裏麵還有事啊。
我腦子裏突然有了一個想法,當初色狗就是因為看了四姑娘洗澡才引起的群毆,這人沒準正是四姑娘需要的人,我要是給她帶回去,沒準人家娘們一高興,說個情,那個造畜人就把色狗給變回來呢,對付那點老家夥,能吵吵的還是盡量少動手,我還得留著命去給林清漪報仇。
想到這,我往回走了幾步,“帶著他把。”
“嗖。”的一下,我話音剛落,這人突然直愣愣的站了起來,大腿都沒有回彎,就跟僵屍似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身體哆嗦著,朝著我們走來。
“人麵蠱。”殺妖匠飄忽的說了一句。
聽見這仨字,我渾身上下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不過隨即我就咬破了中指,看著色狗,一把從它屁股上麵揪下來了一朵毛發,沾上我中指的血後,把毛發搓成了一團。
自從上次從那古城邊上親眼看見阿福阿卡死掉之後,我就去查那本陰陽全書,裏麵雖然沒有記載怎麼能破人麵蠱,但是卻能壓製,辦法就是以人的陽剛之血,配上狗屁股上的毛,把毛發塞進種蠱人的嘴裏,就能把人麵蠱吸在身上,但是那蠱卻沒法害人。
殺妖匠拿著軟劍就要上,我一把攔住了他,朝他拋了個媚眼,“看大哥的。”
我好不容易學會一手,可算能在殺妖匠麵前裝裝B了,我捏著毛團,往前跑了兩步,到了那日本人的跟前,他的臉已經變得發黃,裏麵好像有許多黃色的濃似的,恨不得拿針紮一下,就會有許多膿噴出來一樣。
我以為就是把毛塞進嘴裏那麼簡單,可我的手剛捏住了他的下巴,那日本人的整個臉為之一變,好像換成了一張車禍死掉的人臉,上麵紮滿了玻璃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