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繞開了色狗,推開兩邊的人群,繼續朝山下走。
“我跟你去。”色狗突然在後麵說道。
我愣了一下,沒有回頭,繼續往山下走,我不知道我上輩子到底造了什麼孽,這輩子要這麼懲罰我,活了二十幾歲的我,卻經曆了這麼多,我不知道是造物弄人,還是老天看我太不順眼,我心裏有一個宏願,哪怕這命是天道,我也要翻個腥風血雨。
一場血雨腥風的帷幕,就此拉開。
我們倆人一狗,到了山下,淩晨的城市,依舊熱鬧繁華,霓虹燈照亮了半個天空,和那孤山上一座孤墳想比,好似兩個世界。
“咱們先找個地方睡下吧,明天再商量咋樣。”色狗在一旁眯縫著個眼睛道。
“嗯!”我想了一下,找了一個自動取款機,取了幾千塊錢,找了一個不大的旅館,開了一個雙人間。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盡可能的不去想林清漪的樣子,可是他的容貌,卻一直在我眼前消散不去,殺妖匠依舊那個樣子,這次回來,我發現他更少言寡語,表情也變得更加冷酷,一切都變得不重要了,我靜靜地在黑暗中等待著黎明。
時間過了很快,對於我來說,就在一眨眼之間,我起床站在窗戶旁,看著窗外,當第一縷陽光升起的時候,昨天的一切,都在以回不來。
我和殺妖匠帶著色狗退了房間,在一個早餐店吃了點早飯,等到移動公司開門的時候,拿著我的身份證補辦了一張手機卡,然後又去手機店買了一個山寨的手機,開機之後,我按通了一個號碼,撥打了過去。
“嘟嘟嘟~”電話響了半天,正當我要掛掉從新打的時候,電話接通了,一個還有些迷糊明顯沒睡醒的人在電話裏喂了一聲。
“沒起呢吧。”我笑嗬嗬的說道。
“沒呢,昨晚上有一個飯局,宴請一批領導,給我開了一個嘉獎會,這些日子給我忙瘋了,天天應酬,誒,你小子這些日子跑哪去了,電話也打不通,店也不開了。”任所在電話裏驚喜了幾分說道。
“這意思是又能往上蹦躂蹦躂了?”
“嗨,有話沒定呢,消失了這麼多天,今天給我打電話,肯定有事,說吧。”任所在電話那頭樂著說道,明顯心情不錯。
“我要一把手槍。”我淡然的說道。
“噗。”任所剛剛喝了一口水,瞬間噴了出來,驚訝的道,“兄弟啊,你要那玩意幹啥使啊。”
“反正不是打鳥,能不能辦,如果不能辦,我不就麻煩了。”我淡然的說道。
“不是,兄弟啊,你是不是遇到啥難處了,有啥事你跟我說,看我能不能解決。”
“我要殺人你能幫我殺嗎,哈哈,我不需要警用的,我知道那東西你整的到也拿不出來,你人脈廣,看看在社會上,能不能幫我淘換一把仿真槍。”任所我們倆交情的時間並不長,但是經過幾個事情之後,沒事我們倆就在一起喝酒吃飯,不知不覺,我們倆變得很鐵,這次重新上位之後,任所也不再像以前那麼剛正不阿,隻要不碰及到他的底線,他也學會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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