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你不罵我我看你可憐我也就救你了,你罵了一句,死了多少幼小的心靈我都數不清。”這大黃狗說著眼中竟然還泛起了淚光。
“娘的,那你說怎麼辦,要不我給你磕一個?”我被這狗給氣笑了。
“磕一個倒不用,你腦袋太大,我怕你磕過的地方不長莊稼,除非......你把這妹子借我睡一宿。”說著大黃狗還衝著花無眨了眨眼睛,一副色狗加調戲的模樣。
“草你娘的,你個傻狗。”我再也受不了了,從地上撿起來一塊石頭朝著它拍了過去,這大黃狗嗷的一聲,跑出去七八米遠,尖聲道,“不就開著玩笑麼,你至於這樣麼,算了算了,這樣吧,完事之後你讓這姑娘給我洗洗澡行不。”
花無被這色狗調侃的臉色一紅,雙手叉著腰,無奈的說道,“你到底是不是狗啊。”
“誰告訴你們我是狗的?狗能長我這麼帥麼。”說著這色狗竟然還甩了甩腦門處的毛。
這狗看我陰著臉瞪著他,其實我現在已經處於要發火的邊緣了,這狗歎了口氣,道,“把紗布弄下來。”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壓了壓火,心裏想著,你看一會我怎麼治你。
把紗布弄下來之後,裏麵的傷口有些觸目驚心,還很惡心,已經看不出來肉色了,青紫青紫的,傷口處還流著黑濃,看得色狗一臉嫌棄的模樣,說實話,我並不相信這色狗能治病,因為從它剛才的表現來看,這東西一不是玩意,二太不靠譜了。
我坐到了地上,花無從口袋裏麵拿出來紙巾,小心翼翼的幫我擦著傷口,也不嫌棄我髒。
“漬漬漬,多好的妹子,誒呀呀,真會心疼人呀。”這色狗看著花無色眯眯的說道。
“你他娘的有完沒完,你想怎麼弄。”
“給根煙抽。”
“啥玩意?”我死活沒想到這狗竟然會跟我要煙抽。
“對,寶貝兒你沒聽錯,來根煙抽,不然沒法調節藥劑。”這狗說的一本正經。
“你說你好好的一個狗你抽什麼煙?看你這一身毛,黃了吧唧的。”
“我毛黃不黃跟我抽不抽煙有屁關係,再廢話狗爺我不給你治了。”
我徹底無語了,從口袋裏麵拿出了一根煙,遞給了它,這狗斜楞著眼睛看了我好一會我才想起來,這東西沒手,沒法夾著抽,一會如果你要治不好我的病,我不給你埋在糞坑裏麵我就不姓沈,打定了這個主意,把煙叼在嘴裏,點著之後嘬了兩口,手拿著遞到了狗的嘴裏。
“吸溜。”這狗肺活量不小,吸溜一聲竟然嘬下去小半根,接著黑鼻子處就冒起煙,一副享受的表情,“嗷呼”還幾把呻吟了一聲。
我歪著脖子看著它道,“還來一口麼。”
“不來了,把胳膊伸過來。”
我小心翼翼的把胳膊伸了過去,準備看這個狗想幹嘛,沒想到這色狗伸著舌頭哈赤了兩下,直接在我的傷口處舔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