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所叼起來一顆煙,周圍的那些社會人一個個的橫著脖子看著我們,恨不得一會把我們活活打死,而我的眼睛卻一直盯著在我身後的那個道士。
“你不就是現在城裏麵又多出來了一個天貓集團搶你生意了麼,霸占了西山栗子林十幾年,你怎麼受得了有人搶你生意,如果天貓集團老板不是省長公子的話,你早都把人家給殺了把。”任所說的不慌不忙,好像掌握了騰洪富很多的證據一樣。
騰洪富那一臉橫肉的大臉顫抖了幾下,任所果然猜對了,現在我從心底裏有些佩服任所,從一開始,任所給出的兩點其中一點就是利益糾紛。
“嗬嗬,就算你說得對又怎樣,你來抓我啊。”騰洪富滿臉挑釁的看著任所,我不知道我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有多大的勢力,一個公司的老板竟然敢威脅一個派出所的所長。
任所把煙頭一扔,道,“我看你還能蹦多久,我們走。”
我知道任所不想走,他想逼著騰洪富承認,這是在用激將法,如果我們要是想走的話,就不會說出來我們知道騰洪富的真實的動機,既然說出來了,那騰洪富就肯定不會再讓我們離開了。
果然,騰洪富忍不住了,用力地往地上把鎬把子一戳,惡狠狠地道,“你把我這裏當成啥地方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平日裏給你個麵子叫你聲任所,不給你麵子你在我眼裏啥都不是,我就算殺了你,偽造個車禍現場,找個人頂罪,我一點麻煩都沒有你信不信,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以前那點破事,我殺了你都不用我自己擦屁股。”
“那你就來殺我啊。”任所雙眼通紅,咆哮著衝著騰洪富喊道。
周圍的那些虎視眈眈的社會痞子一個個的拿著砍刀搞把就衝了上來,我雖然能打,但是我現在赤手空拳,打這麼多那是武俠裏的,就算你身手再好,沒有武器的情況下肉搏,正常人一打三就已經極限了,我必須得打一個就得震懾住他們。
我一咬牙,助跑了兩步,朝著一個拿著砍刀的人一腳踹到了他的肚子上,這一腳勢大力沉,直接給他踹的躺地上了,從地上把他的那把砍刀撿了起來,接著我的後背就被人輪了一搞把,身子一震,這木頭杠子打在身上受力麵積大,幸好是打在後背上,如果打在腦袋上能直接給我幹出腦震蕩來。
跟人打架比跟鬼打架累多了,我沒管後麵的人,拿著砍刀就往躺在地上的這個人的身上砍,一點都沒手下留情,一連三四刀下去,這人身上血紅一片,躺在地上淒慘的嚎叫,我的胳膊後背上也被砍了三四刀,可是看見鮮血的我雙眼通紅,根本就感覺不到疼痛,心裏的泛起一種想要喝血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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