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吧。”
任所沒有再廢話,一腳油門踩了出去,不一會就到了一座大院麵前,院裏一棟六層高的大樓上麵掛著一塊匾,洪富集團有限公司,整的還古裏古氣的。
我回頭看了一眼宋五道,“你現在可以回家跟媳婦和親戚告別了,三天後去派出所自首,但是你記著,那個被你撞死的大姐和那孩子會一直跟著你,如果你敢通風報信,後果你懂。”
宋五一聽說我讓他離開,立馬點頭道,“謝謝,謝謝大哥,我肯定不去通風報信,已經這樣了,我在弄個包庇罪也沒必要,到時候可要給我判的清點啊。”這人說的好像還挺懂法律。
我們誰都沒理他,他自己開車門子就下車了,我沒有讓嚴雪去跟著他,因為他肯定不會在報信了,人在不威脅自己的利益前提下,是不會損害自己去幫助他人的,這個道理,誰都明白。
我和任所坐在車裏,說實話,我還是很緊張的,人跟鬼不一樣,人有時候才是最可怕的,任所看著我道,“下車吧。”說完打開車門下了車。
我跟在任所後麵,來到公司的門口,公司門口的大門是電動的,任所晃悠了兩下,不一會一個打著手電穿著保安服的保安走了出來,“誰啊。”
“我,任斌。”任所說的很冷靜。
“哦,任所啊。”這個保安還認識任所,打了個哈欠,“任所這麼晚了有事麼。”
“富總在公司麼,我找一下他,商量一下投資的事情。”
“在是在,不過這麼晚了,富總該睡覺了,不然任所明天再來吧,或者明天我告訴富總一聲,讓他去您那裏。”保安說話還挺客氣。
“你先把門開開,大晚上的你他娘的讓我站在外麵?”
那保安不願意得罪任所,倒也聽話的把門打開了,任所帶著我走進去直接就往裏走,邊走邊道,“這回我來是給富總帶生意來了,這小夥子是一個集團的富總,剛剛從外地趕來,耽誤了事情你看你們富總把你撤了不。”任所說的就跟真的似的。
這句話明顯的給保安唬住了,沒有在阻攔,而任所帶著我直接往裏麵走,“我知道騰洪富的房間,過年的時候在一起打過牌,我們得快一點,等那保安反應過來通知騰洪富就麻煩了。”
我們倆個的速度很快,這個大院裏麵到處都是紅色的攝像頭,任所帶著我很快就繞到了大樓的後麵,有一座想著瓷磚的平房,看著我小聲的說道,“他應該就在裏麵,怎麼辦。”
我把那聚魂符拿了出來,準備向剛才一樣,把真相給嚇出來,我念了兩句咒語,嚴雪的魂魄出來了,直接飄進了屋子,我和任所趴在門外聽著裏麵的動靜,還沒到一分鍾,裏麵突然一聲女人的慘叫,接著嚴雪的魂魄直接被打了出來,影子一下子就變得虛了。
我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漆黑的屋子裏麵燈泡和外麵的燈一下子亮了起來,一個有些暴躁的男聲從屋裏傳了出來,“麻痹的哪來的小鬼打擾老子的好事。”接著,一陣手機鈴聲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