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一輩子不經曆一些刻骨銘心的挫折是永遠成長不成一個王者,隻有痛到痛徹心扉,死去活來,才能完成蛻變,才能真正的叫做一個男人,我想,我不能這樣下去了,我要重新站起來,我要變成他們所有人的噩夢。
天空慢慢地徹底黑了下來,一天又過去了,林清漪沒有向往常一樣手裏拿著食物過來給我送飯,這小子到底去了哪裏,我開始心裏有些擔心林清漪的安危,我的五弊三缺命太強大了,離我近了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這是我自己給自己的定義,因為有很多直接或者間接的人因為我死去,秦妞都因為我而死,會不會下一個就是林清漪?
我心裏慢慢地產生了一種不好的想法,可我現在是廢人一個,也沒有力氣站起來去找他,不過那張教授還是不錯的,讓那個叫吳昊的男生進屋來給我扔了一帶壓縮餅幹,那吳昊帶著一種示威的眼神瞪了我一眼,把餅幹扔在了炕上,轉身出去了。
我看著炕上的餅幹,感覺自己像個乞丐,不過我還是慢慢地坐了起來,撕開了包裝,一片一片的塞進了自己的嘴裏,盡管是那麼的索然無味,但是仇恨現在給了我活下去的欲望,就像師父死時的場景,仇恨,紅妝,占據了我整個心頭。
院子裏突然出現了一陣“沙沙。”的腳步聲,像是鞋底子在故意摩擦土地的那種聲音,我開始沒有多想,以為是他們有人起夜,可是那腳步竟然由遠及近由近及遠,像是在我的窗戶外麵來回行走,我好奇的探起頭往窗戶外麵一看,一個黑影一閃而過,接著我就聽見啊的一聲尖叫。
接著樓上叮當一陣亂響,木製的樓梯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伴隨著叫喊聲,大晚上的有些滲人,我屋子裏的門咣當一聲被推開,幾個人喘著粗氣跑了進來,拿著手電,那個吳昊跑進來看著我嘴唇有些哆嗦的說道,“大,大爺,你這屋子鬧鬼啊?”
手電光把屋子照的慘白,我聲音形同鬼魅,有些陰森的問道,“怎麼了?”
他們幾個嚇得往後退了兩步,那個娜娜看著我捂著眼睛,帶著哭腔的問我道,“你到底是人是鬼啊。”
我看了他們一眼,臉色各異,就連那個張教授的臉也發白,麵部有些抽搐,我哼了一聲,“你說呢。”
那個萱萱看著我有些結巴道,“大,大爺一定是人的,不是鬼的。”
說完她就帶著哭腔把事情跟我說了一遍,他們這些人都是山西大學裏的學生,這幾天趕上放假,他們的教授帶著他們來測繪山形地貌,年輕人,對未知的世界尤其是靈異事件很感興趣,一路上他們都在聊著鬼故事,而這個張教授又是個堅定的無神論者,想教育自己的學生一定要做一個相信馬克思主義的乖寶寶,他們為了完成作業,在山裏走了兩天,今天趕上下雨,並且發現了這個破敗的村子,就走進來想避避雨,然後見到了現在像是鬼一般的我。
他們被我吼出去了之後,把樓上樓下的幾個屋子轉了個遍,然後把樓上的一間比較幹淨的屋子收拾了收拾,吳昊為了體現自己的存在感就開始給兩個女生講鬼故事,這間古樓根本就沒有電,所以摸著黑講鬼故事把兩個女生嚇得都往吳昊的懷裏麵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