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是自己剛才那一匕首奏效,把人麵蠱從阿福身上趕了下去,拍了拍阿福的肩膀,他還是一動不動,我轉身到他跟前,發現那張人麵貼在了阿福的正麵,麵部裏麵好像都是水泡一樣,往下流著黃膿。
我大罵了一聲,“你他娘的給我住手。”說著左手朝著阿福的臉上用力往下一拽,貼在阿福臉上的人麵蠱被我一下子撕了下來,不過連帶著的,還有阿福的臉皮。
我手中的人麵睜著黑漆漆的大眼睛,給給一笑,“你要不要嚐嚐這種滋味。”
我一陣惡心,把那東西朝著空中拋起來,用匕首直接把人麵劃成了兩半,阿福直挺挺的站在我的前麵,臉上血肉模糊,好像被刀給削平了一樣,臉上往下滴躺這黃膿,嘴部的位置烏璐烏璐的說了兩聲之後,身體一下子倒了下去。
我一把扶住了他,嘴裏大叫著阿福,可是他卻再也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就連臉上的皮都被我劃成了兩半,剛才還好好的人,現在卻陰陽兩隔,臉部的黃膿依舊不停地往下滴躺,沒有一滴血,白森森的骨茬漏了出來,身前剩餘的頭發又朝著我們爬了過來,我心裏一氣,嘴裏念著九字真言,直接抓住了這兩把頭發,這兩把像是麻繩粗的頭發緊緊地纏繞住了我的手腕,整個胳膊被嘞的青筋暴起,我從阿福的身上拿出來一張陽符,結成劍指,燃燒著陽符,直接扔在了頭發之上,在我手上直接被燒成了灰燼。
我抱著懷裏的阿福,一陣悲傷湧上心頭,好像跟做夢一樣,“啊。”的一聲大聲的叫了出來,“你到底是誰,你給我出來,你他娘的是誰。”
大聲的喊叫了半天,整個山穀裏麵都是我的回聲,除了幾聲鳥叫,沒有任何聲音,雖然我跟阿福沒有什麼感情,但是想起來剛才還好好的一個人突然的就因為我死掉,想到他還有一雙兒女等他回家養活,又想起了花無,想起了裏特老爹,想起了好多好多,心裏一時間堵得難受,我真是個災星,我走到哪都會把壞運氣帶給別人,我本以為這次來隻是拿鑰匙,不會再有人再因為我而死去,可是,我又錯了。
這時候突然傳出來莎莎的腳步聲,我拿起匕首一下子站了起來,那邊兩個人影快速的再向我們接近,看身影好像是林清漪和殺妖匠。
不一會,手電的亮光刺透了白霧,林清漪和殺妖匠的影子出現在我的麵前,阿卡拿著獵槍跟在後麵,林清漪一臉擔心的看著我,“沈兄弟,你們怎麼了,為什麼開槍。”接著看見躺在地上的阿福就不說話了。
阿卡看見阿福,扔掉獵槍跑了過來,可是看見阿福的麵容之後,哇的一聲就吐了,我剛要說話,殺妖匠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看了看周圍,小聲卻不容決絕的聲音說道,“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