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之後,我們全都坐在沙發上,王姨去了臥室,我和花無在客廳陪著王佳佳等待時間,我們全都無聊的看著電視,跟她也實在是沒有什麼好說的,時間很快就到了十一點半,我把紅繩拴在她父親的衣服扣子上,又囑咐了王佳佳兩句,便給送出了家門。
看著王佳佳遠去之後,我忽然感覺背後有些不對勁,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盯著我一樣,我突然轉過身一看,王姨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我的背後,麵容冰冷的盯著我,眼神有些陰森,花無轉身也被王姨給嚇了一跳。
接著王姨突然做出來一個很詭異的舉動,竟然慢慢的跪了下來,手裏鼓搗著,好像在給人換鞋一樣,過了一會,站了起來,手上做了個請的姿勢,然後慢慢地走回客廳,這一幕讓我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這王姨是怎麼回事,難不成她也中了邪?可是她的眉心沒有陰氣啊,剛才我也沒感覺有什麼髒東西進來啊。
花無用手指頭戳了戳我的肩膀,小聲地問道,“王姨也見鬼了?”
我衝著花無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小聲的道,“這保姆有些不對勁,你小心著她點。”
我帶著花無來到了客廳,王姨正坐在沙發上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電視,跟白天的她簡直就是兩個人,我走過去,坐在了王姨的身邊,問道,“王姨,剛才有人進來嗎。”
王姨頭也沒回,看著電視的廣告,飄忽的說道,“對啊~,剛才有客人來了,你沒看見麼。”
我看了看門口,什麼東西也沒有,剛一轉頭,發現王姨的頭已經轉過來,兩眼無神的盯著我,看她的樣子,不像是被鬼怪纏身,難不成是個精神分裂?
王姨突然開口對我說道,“小夥子,你抬抬腳,踩到人家小孩子的手了。”
我往地上一看,什麼東西都沒有,心裏開始有些發毛,拿出來幾滴牛眼淚,抹在眼睛上,往地上一看,心髒驟然的停了兩秒,一個樣子剛剛幾歲的小孩,趴在我的腳邊,右腿處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壓得細碎,血肉模糊,一隻手被我踩在腳底,另一隻小手上拿著自己的腳丫,抬起頭,陰笑著把手裏的腳丫遞給我。
我一下跳了起來,大叫一聲,從旁邊的包裏麵抽出桃木劍往地上便刺,這一下插在了腳下的地毯之上,什麼東西都沒有,剛才好像出了幻覺。
我能感覺到我的冷汗順著我的太陽穴開始往下流,心突突的開始跳,花無站起來有些慌亂的看著我,“小宇哥哥,你怎麼了。”
我趕緊又四處看了一下,剛才的那個孩子就跟消失了一樣,王姨似笑非笑的看著我,道,“小夥子,這些髒東西不會主動害人的,老板的病是因為當初拆遷的時候,有一家釘子戶因為拆遷款談不攏,老板就讓人把那一家強行的從房子裏麵拖了出來,那家人眼睜睜的看見自己家的祖房被拆掉,一家人後來全都跳河自盡了,現在變成了厲鬼,是來找老板要債啊~”
我不解的看著王姨,道“王姨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是天生的陰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