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妞看著我眨了眨眼睛,說道“殺妖匠......沒回來嗎。”
我搖了搖頭,走進了屋子,坐到了沙發上,秦妞也走了進來,胳膊處還包裹著紗布,進屋後捂了捂鼻子,看著滿屋子的啤酒瓶,“這些日子你就這麼過的是嗎。”
我抬頭看了秦妞一眼,“騰博呢,你那個青梅竹馬的小情人呢。”
秦妞走到我的跟前,把我手裏的啤酒罐搶了過去,說道,“我隻拿他當哥哥看,他人其實很好的,在我麵前一直說你的好話,他回茅山了,你別在墮落了好不好,殺妖匠沒了我也很難過,但你要像個男人站起來,劉崇修還沒死,你師父的死因還沒查清,你就想一直這樣下去了嗎。”
聽完秦妞的話我心裏一陣翻騰,剛想站起來說話,鼻子裏的血又流了出來,我這病就和高血壓一樣的了,使用陽氣或心裏有些怒火鼻子就會流血。
秦妞趕緊拿出來幾張衛生紙給我堵住,焦急地問道,“小宇,你到底怎麼了,鼻子為什麼總流血,你是不是得了什麼病啊。”
我用衛生紙擦了擦,擺了擺手,示意沒事,秦妞使勁的拉著我說道,“不行,你得跟我去醫院好好檢查檢查,總流血可不是小事。”
縱然我萬般的不願意但還是被秦妞強拉著去了醫院,在醫院裏一通檢查,就連口腔肛門都檢查完了,除了血壓有點低之外狗屁事沒有,我的鼻子也真是給臉,在醫生麵前愣是一滴血沒流,倒是這一通檢查花了我兩千多塊,檢查完之後醫生給我的流鼻血定性了為腎火陽虛,開了點六味地黃丸就要把我打發回家了,出了醫院我隻總結了一句話,真他媽的黑。
秦妞我們倆個站在醫院的門口,此時已經晚上十一點了,我苦笑著把一兜子六味地黃丸拎起來給秦妞看看,說道“花了我兩千塊,就換了這點幾把東西?”
秦妞歎了口氣,說道,“有病怎麼能在乎這點錢呢,但是我也感覺你鼻子流血不是腎火陽虛造成的,這樣吧,過兩天你跟我回蜀山一趟,去問問我的老爹有沒有啥辦法,正好我有個朋友要結婚。”
我剛要說話,遠處突然一輛大貨車鳴著喇叭開了過來,車速很快,大燈晃在眼睛上直發黑,我趕緊拉著秦妞往後退了兩步,那大貨車路過我身前的時候,帶起了一陣風,我好奇地往駕駛室裏打量了一眼,裏麵的場景讓我頭皮發麻,大貨車的駕駛室裏麵慘白的燈光,那司機竟然沒有頭顱,車子轉瞬即逝。
秦妞皺著眉頭用手扇了扇,不滿的說道,“現在的這大車司機真沒點素質,雖說晚上沒什麼人了也不能開這麼快吧。”
“不對。”說完之後我直接跑到了公路上,前麵那輛貨車來回晃蕩了起來,好像喝多了一樣,直接撞上了對麵開過來的小車,發出了巨大的聲響,小車直接飛了出去,大貨車也在原地轉兩個圈之後,翻到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