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征兒,也許我長的像她讓你想起朋友傷心了,但我還是要告訴你我並不是征兒。”
“那你是誰?”冬梅不相信的抬頭看我
“我是綺雲袖,你叫我雲袖就可以了。”我眯眼微笑友好地回答她
“綺雲袖?!”她再一次驚愕,渾然一副雲裏霧裏和很難接受的樣子,見我含笑點頭無任何其它想法,她才收起難過慢慢地平靜心緒。“雲袖······抱歉了。隻是你長得真的很像征兒,所以我才會把你當成她。”
“沒關係,要說抱歉的是我,是我讓你想起以前的故人引起你傷心。可惜我沒有見過你說的征兒,不然我一定要看看我跟她到底是有多麼的相像。”
“確實很像,像到就像是一個磨子裏刻出來般······當然,雲袖姑娘也說不是征兒,所以再像也不是我那位好姐妹。”她恍惚的笑笑,言語中有著失望。
“雲袖姑娘一直是住在流華宮中的,皇上也吩咐過這流華宮隻有雲袖姑娘一位主子,我和清清是隨身伺候著。所以冬梅姑娘,雲袖姑娘真的不會是征兒。”淺淺耐心的解釋,冬梅看看我再看看淺淺跟清清,而後明白地點點頭,“我知道,雲袖不是征兒嗎。”
“恩。”我點頭,卻在看見地上摔碎的那盆蕙蘭時擔憂地歎了一聲,“怎麼辦,這蕙蘭打破了,這麼嬌貴的花隻怕養不活了,漪波苑眾人會被罰的。”
“姑娘莫要擔心,還是先關心關心自己的身子吧。這事是清清引起的,自是她去處理稟告,不會牽扯到漪波苑的人。”她別有深意的剜了眼賠著笑臉離去的清清,又看了看天色估摸著時辰。“吃藥的時辰到了可不能誤過,不然會影響禦醫的診斷。”
“沒那麼誇張吧淺淺,被你說的我就是個重症病患。”沒好氣的望一眼淺淺朝她碎碎念
“你生病了?”冬梅疑惑道
“恩,不過已經好了,後麵吃藥隻是調養與病沒關係。”
她頷首示懷道:“生病是很痛苦的一件事。”
“是啊,我討厭生病,但是人的一生中又不可能不生病,所以我坦然接受。”說完就轉身搭著淺淺的手離開漪波苑
身後是冬梅說不清道不明的注目禮光,直至轉彎瞧不見時才慢慢收回自己的目光,低頭凝思。
“冬梅姐我怎麼看見征兒姐姐了,那個人好像是征兒姐姐。”小彩不知何時來到冬梅身邊,與她一同收回看望的眼神。
“她不是征兒。”冬梅淡淡道
“哦。”小彩失望的低頭,無聊的踢著腳下的一顆石子,隻是那聲簡單的哦掩飾不了湧上的悲切。
她那麼伸長脖子,眼睛一眨不眨地去看那抹消失在轉角處的倩影,隻一眼就開心的以為是征兒姐姐回來了,她沒有死還來漪波苑看望冬梅,暗怪自己就不應該偷懶沒有看見征兒姐,也沒有讓征兒姐看到她。征兒姐姐她可知道小彩很想念她啊,隻是話剛一問出口就後悔了,冬梅姐姐冷淡的聲音就能說明一切。
隻能說是自己眼花的緣故,她跟小胖一樣都太過想念征兒姐姐了,想起她的好她的全部,所以才會在意她不說一聲就選擇永遠的離開她們,有好長一段時間心裏都在怪她呢。
“你也覺得很像征兒是不是。”小彩忙不迭的點頭應著冬梅的問話,“可她說她叫綺雲袖,一直都住在流華宮,還有皇上獨特的寵愛·····所以她不是征兒,你明白嗎。”冬梅變換著語調強調綺雲袖不是馮征明
“不是征兒,很失望,是不是。”
這樣的一句問話問的小彩難過又糾結,“是啊,很失望,是小彩多想了。”低頭,她默默地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