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嗎!如果我真的傻該有多好,不用感受人情冷漠、血雨腥風。隻一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是否就不會很痛苦很難受。”
他陰鬱的眼神看著我滿是痛色,忽一個用力把我擁進懷裏。
閉上眼感受著來自他身上專屬的味道,強有力的心跳震得我的心也狂跳加速,淚水滾落肩頭濕了衣襟。
“可以這樣抱著你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他的下巴摩挲著我的額頭,深深地歎息。“小傻瓜!”帶著笑的稱呼溢滿寵溺無奈,複又用力摟緊我,“這樣就滿足了,那你的心豈不是很小很小,難怪裝不下我這麼一人。”
他放開擁抱抬手輕刮了刮我的鼻尖,溫暖的大手抹掉我滑落臉頰的淚滴。湊近我輕輕一吻,頓覺天旋地轉,懵懂不知。
是夢麼?不是夢!
那唇上的淺淺溫度令人狂亂,心神蕩漾,唇齒繾綣依戀。蕭瑟的秋風裏是溫暖的春,簇簇落花含苞而開,多了層繽紛色彩。
依靠著他相擁相吻,幸福在這一刻油然而生。就讓時光停留在一片令人向往的國度裏,無論風霜雨雪,我亦永生不能忘。
夠了,足夠了……謝謝你讓我體會到這種幸福的感動。
我偎在他的肩頭,雙手環繞過他的腰間,緊緊的緊緊的圈緊。呼吸紊亂,蒼白的麵頰,全身的灼熱瞬間驟降,冷颼颼的仿佛置身冰窖。
“征兒你怎麼了?”他察覺般推開問著我。
神思不清,閉著眼不住叫‘冷、冷。’他以手試探,發燙的額頭不由得令他一陣暗吸,“怎麼這麼燙,你生病了都不知道嗎?”
然後就是被人抱起飛奔疾走,我沉淪在那一方臂彎中久久不願醒來。
冰涼的方巾搭上又換下,是誰牽起我的手至於唇邊點點吻啄,如和風細雨,雖輕雖淺卻深入骨髓血脈。
掙脫不開心底的枷鎖,夢裏我逃避著、哭喊著,無數人影中那白袍翩翩,紫衣翻飛,紅裳烈烈。
是命?悲切!是愛?殘酷!
最終,濃紫墨黑,血染白紗。
“征兒,你醒啦。”
強光刺的人眼睛都睜不開,鼻端聞到的全是濃苦的藥味。勻兒一手拿著藥碗一手探上我的額頭、麵頰、脖頸,“太好了,終於退燒了,你可知你昏睡了三天。”
“三天?”我問著勻兒“這三天都是你在照顧我?!”
“是的呢!”
原來隻是我的錯覺!我咧嘴對她笑笑:“真是辛苦勻兒,照顧我想必你是肯定沒吃好,沒睡好,竟提心吊膽了。”
“你還說,你都不知道你自己病成什麼樣,竟說胡話,我都好害怕再這樣病下去你是不是···是不是······”她紅著眼睛又是傷心又是痛恨。
做起身,笑看著她:“對不起,害你擔心了。”
“你還笑!”轉身端起早已熬好的藥,遞給我:“藥涼了藥效就不好了,快點喝吧!”
一大碗濃黑苦澀的藥汁,我不由得皺眉看著勻兒,“一定要喝這麼多嗎?”
“必須的。”
好吧!我承認這碗藥的藥效一定很好,可也不能這麼多啊。
“快點喝!”勻兒催促著
苦笑一下閉眼全部灌了下去,真真是難喝,苦呀~~~
“這藥是洛侯爺派人給你開的,那天也是他送你回來的。”一句話讓我嘴裏的最後一口藥,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那天的一切都是真實的,可我寧願希望他隻是一個夢,病的糊塗了生的一個綺麗瑰夢。
“他沒說什麼?”我低頭問她
勻兒看向我的眼中有著恍惚,“沒有,吩咐太醫給你開藥,讓我照顧你就走了。”
音樂:若問--清菀 預祝親們中秋節快樂!愛你們(^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