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皇帝,大漢帝國的掌舵人。一個偉大的戰略家。
劉徹在得到報告的第一時間就是讓人去控製住大老陳和胡德庸。
雖然很多老臣火車這個東西是奇技淫巧,不登大雅之堂。
可劉徹明白,一旦火車在全國推廣開來,所帶來的影響,不可估量。
隻可惜,他的運氣不好,火車上帶走了大老陳和胡德庸兩個技術人員。
劉徹勃然大怒,立刻要集結大軍,進攻新北城。
如今的劉徹,大權在握,匈奴平定,南疆臣服。
年紀輕輕就做到這個地步,已經讓他原本就好大喜功的性格更加張狂。
公孫弘也被劉徹重新召見。
老頭子聽燕銘反出了長安,心中高興的不得了。立刻向劉徹建議,征伐新北城。
如今衛青的大軍正鎮守在北方匈奴的地界。
讓他帶兵過去,進攻新北城。一舉可得。
劉徹立刻同意。
雖然曾經和燕銘稱兄道弟,可一旦撕破了臉,劉徹一點兒都不想給燕銘緩過神的機會。
燕銘的能力,他是知道的。
這樣的人如果不能為自己所用,那就是斬草除根的好。
可惜的就是長安城的醉仙樓。
大老劉他們這群燕銘留下的人,在一夜之間,就被劉徹斬草除根。
風光一時的醉仙樓,就這樣煙消雲散。
醉仙樓的煙消雲散,是個政治信號。
平陽公主看到醉仙樓的狀況,聽了燕銘反出長安的事兒,黯然傷神。
不過她畢竟是皇家的人。
和燕銘聚少離多的日子,感情也沒有那麼深。
在短暫的猶豫之後,平陽公主開始全力的支持劉徹。
一方麵是為了她劉家的江山。一方麵也是在劉徹麵前表功。和燕銘劃清界限。
倒是曹時這個燕銘的私生子,在弘燕堂學習了一段之後,感覺燕銘不是那樣的人。
畢竟血濃於水,他就是看不慣自己母親全力支持劉徹的樣子。
火車奔馳在遼闊的大地上。
車內的人,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隻有胡德庸看出了燕銘的不一樣。
在所有人都放鬆的時候,胡德庸悄悄的湊了過來,低聲道:“老師,怎麼了?”
燕銘看了看胡德庸,半晌道:“出了一件大事兒。回去再。”
“老師失去信任了?”
胡德庸這個眼睫毛都是空的猴子精聲道。
燕銘看著他,臉上的微笑依然保持,頭卻不著痕跡的點了一下。
胡德庸再是猴子精,畢竟年齡。臉上微微變色。
不過片刻,他已經做了決斷。
“老師,過了雲中城,到山裏的時候,停一下車,咱們得把軌道破壞一些。”
胡德庸建議道。
燕銘點點頭,道:“是要破壞一些。西南冶鐵廠,有人力軌道車的設計圖。他們完全可以按照這個軌道車設計圖來設計製造軌道車。”
“這事兒交給我了。待會兒我下去。後邊車廂之中,備用了火雷。”
胡德庸嚴重閃過一絲狠意。
燕銘低聲道:“注意引爆的事兒。”
“放心吧,有香。”
胡德庸賤賤的一笑,恢複了本來麵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