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天氣很好,鹿家一家人圍坐在餐桌前吃著午飯。
“徵羽啊,媽媽有個事跟你說一下!”陳靚潔說。
“什麼事?”鹿徵羽漠不關心地說。
“媽媽和爸爸商量過了,你以後可以隨便去你想去的地方,但是有一點,十點之前必須回家!”陳靚潔說。
“好!”鹿徵羽放下碗筷說,“我吃飽了!”
“徵羽啊,吃完飯,和媽媽一起聊聊天,行嗎?”陳靚潔說。
“可以!”鹿徵羽說。
“你看你聽說解禁的時候,也不是那麼高興!”陳靚潔說。
“不是,我挺高興的,媽!”鹿徵羽說。
“這樣……”陳靚潔說。
“媽,我回臥室了!”鹿徵羽說。
回到屋子裏的鹿徵羽,禁足雖解了,可是卻沒有想出去的心思了。
那天,她如此嚎啕大哭,白聖卻不曾回頭或是停下腳步看著她。
“看來白聖對我心灰意冷了吧!”鹿徵羽輕輕說道。
鹿宮之走了進來,說:“姐,可以和你說說話嗎?”
“可以!”鹿徵羽說。
“你怎麼心情不好嗎?從那天回來你就這樣一直悶悶不樂的,你和林盛然發生什麼事了麼?”鹿宮之問。
“沒有,隻是我和白聖再也沒有任何在一起的希望了!”鹿徵羽淡淡地說道,這淡淡的語氣裏卻有淡淡的憂傷。
“姐,到底怎麼了?”鹿宮之說。
“那天,我逃出去去了白聖家,但是白聖沒有開門!”鹿徵羽說。
“你見到白聖了嗎?”鹿宮之說。
“見到了,是耀一哥給我開的門,可是白聖沒有理我。”鹿徵羽說。
“後來呢?”鹿宮之說。
“後來,他拉著我去找林盛然!”鹿徵羽說,“大概他是誤以為我和林盛然在一起了。”
“那怎麼辦,根本就是沒有的事!”鹿宮之說。
“唉,不知道,他現在根本就是不想見我,我都不知道我該怎麼辦!”鹿徵羽說。
“難怪剛才媽說你可以出去了,你也不太高興!”鹿宮之說。
“有什麼可高興的,如果白聖沒有誤會,我現在回去找他,可是現在,你讓我做什麼,連出去都沒有任何意義了!”鹿徵羽說。
“姐不行,你一定要和白聖哥解釋清楚!”鹿宮之說。
“沒機會了,機會隻有一次,我根本沒把握住!”鹿徵羽說。
“機會也是人創造了!”鹿宮之說。
“連耀一哥都說不要再來麻煩他們了!”鹿徵羽說,“我現在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唉……”鹿宮之說。
“不說了,你呢放暑假了,就沒想出去玩玩?”鹿徵羽說。
“沒那個打算!”鹿宮之說。
“那昨天,我還聽見你和一個女生打電話!”鹿徵羽說。
“女生?”鹿宮之突然臉紅地說,“沒有,不可能,姐,你聽錯了!”
“你姐姐的耳朵很好使!”鹿徵羽說。
鹿宮之紅著臉低下了頭。
“如實交代吧!”鹿徵羽說,“你的臉都紅了!”
“就是一個普通同學而已,很煩人的女生!”鹿宮之說。
“煩人嗎,我還真想見見呢!”鹿徵羽說,“我很想見見這個被我弟弟說煩人還臉紅的女生!”
“你還是別見了。”鹿宮之說。
“這樣啊……我非要見見不可!”鹿徵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