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被虐至死(2 / 2)

樓喜和聞然之間,除非某天他興致特別好,否則絕不會有前戲的存在,大多數情況下都是她渾渾噩噩的就被聞然上了,上著上著就弄的滿身是傷,等他發泄完從她身上爬起來,她就像個屍體躺在那動也不能動,隻剩下半口氣吊著。

可是習慣了,也就麻木了。

聞然見她醒了,漆黑幽深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戲謔,“醒了?”

“嗯。”樓喜有氣無力的答道。

聞然狠狠撞進她體~內~,漫不經心的問道:“既然醒了,我們換個方式做?”

不等她開口,聞然便退了出來,拽著她的頭發將她拖進了浴室,扔在浴缸裏打開了冷水閥門。

樓喜的頭皮被他拽的又麻又疼,冰涼的水澆到頭頂的那一刻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聞然似乎很滿意這樣的效果,他把閥門開到最大,很快,偌大一個浴缸裏裝滿了冷水。他把樓喜整個人都浸在冷水裏,直到她吐出的空氣越來越少,才把她撈出來,如此反複多次,他覺得膩了,脫了自己的鞋襪踏進浴缸裏,把凍的哆哆嗦嗦的女人翻過身,壓到水下,按著她亂動的雙手,帶著刺骨的冰冷挺~入~

男人的力氣大到難以想象。

盡管如此,樓喜還是本能的掙紮,她越掙紮聞然越興奮,不能控製的頂到最深處,動作異常凶狠。

樓喜連嗆好幾口水,漸漸的不再掙紮,大概是她木偶般僵硬的反映惹惱了聞然,沒得到滿足的男人憤然拎起她,用力的甩到了鏡子上,又去臥室裏找出了一把軍刀,這才繼續開始對她漫無止境的虐~待~

樓喜從鏡子裏看見那把軍刀,就是那把刀,昨天,前天,還有很多次,聞然拿著它,一刀一刀的割著自己的皮膚,鋒利的軍刀劃破皮膚時帶來的疼痛感,能讓樓喜不受控製的痙攣,而聞然,他說他愛死了她痙攣時帶給他的極致感受。

好不容易愈合的傷口再次被一刀刀劃開,嫣紅的血順著鏡子慢慢弟滴在地麵上,混著潮濕的水汽,刺目驚人。

樓喜趴在見證了她無數恥辱時刻的落地鏡上,看著身後神色表情近乎瘋狂的男人,低聲祈求道:“聞然……我要死了……求你,放過我吧……”

她已經不是耐~操~耐~磨的少女名器了,這些年聞然過度的使用,早已經讓她筋疲力盡,說起來是個二十二歲的年輕姑娘,其實連四五十歲的中年婦女都不如。

外表依然光鮮,裏麵卻已經被掏空了,腐爛了。

聞然置若罔聞,伸出舌尖舔幹她手臂上滲出的血漬,頂~入她體內的力度越發的殘忍凶狠。

樓喜的眼前慢慢出現了白光,在那白光中,她看見許多人許多事,有爸爸,媽媽,還有麵無表情卻對她伸出手將她從泥濘中拉起來的聞然。三年來,即使被扼著脖子像狗一樣跪在地上邊自殘邊求那人上了自己也從未有過如此的絕望,樓喜第一次發覺,也許她是真的不久於人世了。

在她體力消耗殆盡暈過去前,耳邊清清楚楚的傳來如鬼魅般的低語:

“樓喜,你永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