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沫醉了,周熠那寸步不離的保護真的十分讓我妒忌她,亞霖一直沉默,也許他們之間說了太多的話,他需要沉默,我該怎麼做,怎麼做呢?宣亞霖。。。。
如果你永遠和他在一起該多好!秦子沫。。。
喬羽欣給我打電話,我們在八月的這一天,正好是農曆的七夕情人節一起參加了哥哥和桃婕的婚禮。一場熱鬧非凡的婚禮感動了所有恨嫁的女性,那其中自然不會少了我。我幻想過無數次自己會嫁給宣亞霖的場景,那都是幻想,痛苦的念想!不能去怨恨什麼,這是一場猶如宿命的安排一樣,我無法逃脫,無法不接受。桃婕穿上婚紗的美麗,真的不能隻用美麗來形容,他們一直都說穿上婚紗的女人是最美的,到了這一刻,我才是真正的知道了,那樣的一種美。
秦子沫這個伴娘做的很賣力,是人都會看得出來。我卻再無力去看這場婚宴,宣亞霖是徹底的要冷落我了,我可以明顯地感受到,即使我早就恐慌到發抖,婚禮的儀式結束之後我和喬羽欣在新娘的更衣間裏聊天,我問羽欣我到底該怎麼做才好,假如失去了他,我該怎麼辦。愛情的勝利者或許從一開始就已經注定了那條路,越是對你不冷不熱的人,無心去為你想太多的那個,他一開始就贏了那場比賽!張愛玲曾說過:當她遇上了他,她變得很低很低,低到塵埃裏,但心是歡喜的,從塵埃裏開出花來!為何我把自己弄得如此的低,我找不到那些曾經的自信和快樂,所有扭曲了的快樂,變成了一個男人的一顰一笑,那麼重要,他不開心我會難過很久很久,他開心我會倍感到快樂。這樣的一生一世,是否得一直看著他的麵色過日子呢?就算他可以成全我了又如何?想想都可笑。真是不明白自己的行為,為何變得如此的偏激,當我看見秦子沫慌亂的站在門外,後麵幾米處還站著兩個一臉冷漠的男人的時候,我的心已經涼了半截,都聽見了,我去拉他的手,雖然他不說什麼,可是那麼多的人,我特別的想拋開所有自尊,於是我問他,那麼多年了,為何,你不愛我,坦坦蕩蕩,心死了是什麼滋味,如果現在就要這樣,那好吧,我接受。
“因為你是蘇曖。”就一句話,我還能再說什麼?在也沒有力氣了。不是為了耍脾氣,不是為了要他知道我到底有多嬌氣,多想他可以注意到我,而是我真的在那一刻特別恨自己做了那麼多惘然的事情卻一無所獲。我不知道我可以去哪裏。找哥哥嗎?他今天結婚啊?我和他怎麼說?他有桃婕了,為什麼我所有的一切都能聯想到秦子沫,為什麼我無法去恨,我從未恨過誰。我不恨他們誰誰。陳橋新說我真是一個奇怪的人,我回到酒店,進了宣亞霖的房間,很整齊,很幹淨,被子上還有他的味道,趴在床上沒一會我就睡著了,一直在做夢,醒來的時候冒了一身的汗,那時候已經是淩晨12點了,他還是沒有回來,腦子裏麵亂其八糟的想,我的人生還有什麼意義呢?除了那個會所是我和他費盡所有心思一起打拚回來的以外,也許他對我壓根就沒有任何的感情可言吧,我喝了很多的紅酒,最後又去找安眠藥來吃,一不小心的碰到了安靜的躺在桌子上麵的水果刀,尖利光亮的表麵,像他華麗的外表,內心能夠孤僻成那樣,宣亞霖你真的是太令我失望。那麼多的勇氣,那麼的疼痛,我也不知道自己哪裏來的勇氣,劃傷了手腕上的血管就躺在那裏靜靜的等待,也許血會由此從我的身體裏麵流幹,也許他會回來,但我已經救不回來了,他會愧疚一生,他欠我一個未來。隱隱約約的聽到開門的聲音,所有的意識已經在慢慢的減弱,他那急促的呼喊,“你怎麼那麼傻!”宣亞霖,我為我的傻而感到快樂,因為,我不知道,失去了你我會失落成什麼樣,他們說無論誰失去了誰,他的生活都會一如既往。我不會,我不知道我還有什麼,我必須要抓住他。秦子沫再不好,可她有周熠,有陳橋新,我在怎麼樣的做,我還是我,我還是一個人!
醒過來的時候哥哥告訴我是宣亞霖給我輸了血,然後又開始罵我,哥哥是從來都不罵我的,這一次,他罵得很凶,罵完了就跑出去抽煙,桃婕剛開始和我說話我都覺得很反感,但她是句句都占理,我無法不聽,那時候,我已經打心眼裏格外看開了對桃婕是秦子沫的朋友的看法。秦子沫,你到底是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