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參加了化妝舞會,那是一個為了慶祝我們那一屆的人的離開而舉辦的。她很賣勁的去融入到裏麵去,閃閃躲躲的;也許她害怕別人一不小心就看到她隱藏起來的情緒吧。我不會問她,她大概不知道,對於別人不想講的事情;即使我在如何的心血來潮,我也會當作不知道有那麼一回事。
小晟說:“嘿,周熠,認識你6年了,第一次見你帶個女生參加這種折磨人的舞會。”他是我的高中以及大學同學。一起寫畢業論文,一起逃課去看畫展的好朋友。
舞會辦到特別的晚,好不容易的擺脫那些的亂七八糟的人的糾纏走出來,才發現她今天被那群人妖打扮成了一副被抽了血的一臉刷白的模樣。還有一身的酒氣,真的不知道該與她生氣還是罵她才好。
我和她說我可能快要走了,那晚涼颼颼的風令我十分清楚我自己要怎樣的一個道路。沒想到她隻是輕輕哦了一聲在沒有說別的話,我不是非要矯情的讓她說,多可惜或者是讓我留下來的話,我是真的開始知道這個人,也許;她也隻是把我當成了一個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的過客罷了。同時的我又很慶幸,她沒有讓我理智盡失的要撇下我的理想而留下來。
所以我離開。
我給她承諾,我說假如這裏你真的呆不住了,來找我。我一定會收留你。
她笑。很令人心疼。她本就應該多笑,那麼寧巴著一張臉實在是難看。想說的話最後換成了一個強要來的擁抱。她一定覺得我很傻才對。
在北京一個人的時候生活很困苦,即使是這樣我也沒有放棄,我覺得既然我來了,我怎麼可能會讓自己落魄而歸呢。阿忠叔給我安置了一套別墅,那棟豪華的別墅使我自卑感倍增,卻更激發我要努力前行的路。
累了,困了,心裏都會默然的回想起一個人的名字,她叫秦子沫。
那是一種淡淡的思念,不影響任何情緒不影響任何工作的步伐。很久之後才明白,原來,她已經悄悄在我的心裏有了一個位置。深深淺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