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沫蹲下來撿葉子,“挺好的,三年了,哪裏能不變。”
陳橋新說:“你的病,現在都痊愈了嗎?”他欲言又止,“我們去找你,阿姨說你走了,無論我們怎麼問她都不告訴我們你在哪裏,其實亞林一直都很擔心你。”
他大可以說自己的,偏偏沒有了那樣的一個想法,他說:“我們四個人都在上海,亞林之前就考上了那邊的大學,可他去不到半月就匆匆的回來了,,這些年,我們的話題裏每每都會提到你,每每這樣都要沉默好久,你一直都在我們的心裏。你還記得當年我與亞林滿身傷痕的回到學校嗎?我們出去打架,不是因為別人,是因為你,你說你傻不傻,當年那麼點事你們就分手了。”原來陳橋新一直都是這樣以為的,原來喬新的心裏她是這樣膚淺而已。秦子沫忍不住冷笑。
波瀾不驚的臉上看不到任何的情緒,往事不堪回首,這六個字,真真的抵了千言萬語。
“也真不是那樣,當時我們都在一個怪圈裏僵持,解不開,好像分開了大家都不會綁著,就都自由了,不管錯與對,都是過去了,喬新,我了解的你不至於會這樣念舊才對,你看,偏偏分開了,你們都很風光不是嗎?”
她這是說明什麼?不合適?
陳橋新倒覺得是自己一直看不開了,“嘿嘿,我一直在心裏覺得桃婕的婚禮你見到我們多少都會有些。。。算了。”他攤攤手。釋懷的笑!
他道:“我們的會所之前遇到了一些困難,你家附近的那棟房子他低價賣了沒多久又執著的高價買了回來,我問他為什麼要這樣,他說怕你回來了找不到他了。我們這次回來,或許那房子。。。”
“你們的會所怎麼,不是很好的地段麼?”她也隻是假設的這樣講,其實也沒有了解那到底是怎樣的一個會所設施。
“他堅持這樣,蘇璦她。。。”他頓了頓,“蘇璦她為了會所付出了太多,要債公司的老總簡直不是人!”這話多少是帶著憤恨的,還有那無限的回憶,秦子沫不知要做何感想,她不笨,她不知道陳橋新這樣講究竟要表達什麼,但她能看出來,他們幾個的深厚感情,早就超越了他們的曾經,那也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蘇璦那樣驕傲的一個人,她偏執的愛著宣亞林,無盡付出,不奢求回報,她是那樣可愛,是那樣的完美無限。
很久,秦子沫一度都在想,是不是宣亞林和蘇璦遇到的時間是真的不對,假如在她之前,那他們會不會是一對很好,令人稱羨的情侶,又或者他們早就已經結婚甚至生了孩子過著幸福美滿的生活!
當然,這是一個永遠都沒有答案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