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沫說:“我要回家了,你要找的東西我無能為力。”
“你是不準備還給我了是不是?”宣亞霖不依不饒。
“無理取鬧。我身上沒有黃金萬兩。請問你丟了什麼?”
“我的心。”宣亞霖說:“我的心一直都在一個女孩身上,她總是橫衝直撞,我擔心她弄丟了,所以我想找她要回來。”
一瞬間的感動,秦子沫拉了拉單肩背包,說:“我沒看到。要是看到了我可以通知你。”
“。。。。”
“秦子沫,你知道的,它一直都在你的身上,你把他保護的很好,我並不是一定要把它要回來,我想你了。”宣亞霖鬆開她的手,然後又拉上。
他何曾知道在這六個月裏麵她想他比他想她要多出了多少倍。怎麼回去,他站在這裏她都會恨不能立馬奔到他的懷抱裏去。怎麼辦,怎麼走開才不會那麼痛?
“我把它弄丟了,對不起。”秦子沫想要掙脫開他拉扯的手。
宣亞霖沒有給她這樣地機會,他機械的將她鉗製得更緊,“那你就不能離開我。你必須補償我的損失。”
秦子沫說:“我求你了,我無能為力,你找別人放過我吧。”
宣亞霖說:“我們分手我一直都沒有答應,你連和我在一起一分鍾都會那麼難受嗎?我有那麼令你討厭還是你究竟要我怎麼樣?你說啊,隻要我可以做到。”
秦子沫說:“我不需要你怎麼樣,不要幹擾我的生活就好,我一個人很好,很自在!”
宣亞霖說:“我爸媽,他們離婚了。我很難受,我想見你。秦子沫,如果我那麼討厭,你早就應該告訴我,而不是等我不願意離開了你才這樣對我。你說你一個人很好,為什麼我都沒有見過你開心的笑過?”
為什麼每一次一旦的覺得自己確實很好的時候,他都會知道她心中有無處揮灑的疼痛和委屈。也許是心疼他的處境,也許是是難過他突然遭受的一切,秦子沫軟了下來,“宣亞霖。。。。”
僅僅隻是叫了他的名字,宣亞霖用力的將她揉進自己的懷抱裏去。
“跟我去一個地方好嗎?”
少年時代的心軟,隻需要一個稍稍好點的理由便潰不成軍!
“去哪裏?”現在已經那麼晚了,她想拒絕。最後還是選擇跟他離開,隻是一種無形之中的信任。
他們走了很長的一段路,等他買好車票,占位置,然後一路沉睡,中途再次轉了一輛三輪車,手一直被他緊緊的握著,一路上都沒有人說話,他的手很冷很冷,骨節分明的暴露在她的視線之中。
宣亞霖指了指前麵的少數幾幢房子說:“前麵就快到了。快下車時,他又說:“這裏是鄉下,空氣好,而且很安靜,我小的時候就是在這裏長大的,你一定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