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摯愛親人9(2 / 2)

不知道她一個人在那裏停留了多久,黑色的夜幕下,哪個眼淚泛光的人兒,無助的伸著空蕩蕩的雙手,期待可以抓住一些什麼,即使重要的,不重要的。哪怕是可以抓得到的,都好!

所有的人都不見了,那些原本該一輩子要在一起的人,那些溫馨的的場景。。。。

秦子沫習慣的朝父母親的房間走去,床頭櫃裏壓著一個本子,這個家的房契。她很想知道自己如果不一直的堅守著這個家,那麼自己又該去往何處?如果他們哪天想回家了,又要往哪裏回去,哪裏才是一個寫了他們家的門牌的大門呢?

她不知道。是不是,沒有了家,想的也就更複雜了。她累。看不到盡頭,即使是自己的生命與一切該有的期待。時間的鍾表滴滴答答的響聲將她所有的情緒都淹沒住。秦子沫打著顫去翻開了那本房契。

那上麵的名字讓她是霎時震驚了又震驚。

上麵的名字寫著‘秦子沫’….真是夠諷刺的了,原來他們早就準備好了要全身而退了。原來,這裏也就隻有她自己了。應該歡呼雀躍,還是落落的接受這一切。

在這之前,或者之後,一直被丟下的人,一直都隻有她而已。

她笑,笑得渾身發著抖。

秦子沫去給小虎的酒吧捧場,很漂亮的酒,倒在酒杯裏麵,隨著燈光的映襯下,閃著美麗的光暈。有那麼一陣的暈眩感,她不是酒鬼,喝酒也向來不厲害,明明那些酒的味道是又苦又澀,喝進胃裏麵去那簡直就是對自己的身體的一大折磨,她甚至想不明白為什麼有的人隻要心情很差,想不開就愛跑到酒吧裏麵去喝酒買醉回家,圖個更難受嗎?還是隻是消磨難受的一把利刃?置氣,與誰置氣,硬是要把所有不該承受的東西都經曆了一遍。秦子沫罵自己是活該,自作自受。

可是自己到底是什麼都沒有做,憑什麼就要什麼都挨在了她的身上去。她覺得自己快要受夠了。壓印的無法再去喘息;小虎給她倒酒,她看也沒看的一飲而盡。兩字‘豪邁’,小虎說她。

“都那麼久沒見你了,有心事?”小虎就是能與她抬杠,也總能看到她不太會隱藏的情緒。好笑了,秦子沫仰頭喝掉酒瓶裏的最後一點酒,說:“就你聰明,真該叫你唐僧才對!”

小虎說:“那我是不是有一個白馬?”他繼續說話:“你倒是說說,怎麼回事?”

秦子沫扭了扭頭,“沒事,我沒心事就不能在你這裏蹭吃蹭喝的了,行啊,不歡迎你說就是了,哪那麼多的叨叨呢你,艾,我說你小虎什麼時候真跟個唐僧似的。”

“得了,秦子沫,你有幾根筋那大夥可是個個都有領教過的,走吧,要不去跳跳舞撒撒潑?”小虎叫她撒潑,大概也是知道問不出什麼了,不如保持安靜的快樂多點。

“不去不去,那裏妖精太多了,我怕我守不住,魂都丟了,怎麼回家去。”秦子沫那是扯開了嗓門叫出來的。

小虎就笑她:“就瞧你那熊樣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