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橋新去看望秦子沫時,秦子沫一如死屍的躺著,也不說話,心裏空蕩蕩的。有人說,這是屬於一個人的凝思!可是她這卻不是叫凝思,是難過的時候又不知道是難過什麼的東西在骨子裏作聳。等陳橋新把所有的話都撂下了,她也沒有給出個什麼個所以然來。以至於天黑了,他離開她都未有發覺,似乎從來沒有來過的痕跡!
他的那些話裏大概都是一些問候和關心,什麼別衝動啊,還是很年輕的,還有別人沒有的大好前程,這些貌似關心的句句詞詞像許多的疙瘩,秦子沫沒想到自己真的能說什麼,以前犯錯太多了,誰會在乎你是對還是錯的。他們虛偽的以為眼睛看到的就絕對的假不了,其實在很多時候就是我自己的眼睛在欺騙著我們。不是不感激你,是我不知道該以何種方式和你們說。錯了就錯了,正如你們看到的那樣。她伸伸懶腰,看著窗外。外麵正淅淅瀝瀝的飄著小雨,輕輕的敲擊著窗戶。
這時,門外傳來陣陣的敲門聲,“嘟嘟。。。。。嘟。。。”拖起一雙超大型的人字拖小跑著去開門。外麵的人探頭探腦的向房子的深處查看而去,他說:“你爸爸媽媽在不在家?”宣亞霖的手裏提著一大袋的東西,看著就挺沉的樣子。
不過這人是想怎樣啊,不問我好不好,問我爸爸媽媽在不在家?是不是有那麼一些不符合邏輯啊。莫非想找他們告狀?
“他們不在?”宣亞霖再次確認的說。
“恩,不在,你想好的狀詞看來得壓一壓!”秦子沫又狐疑的看了看他,說,“不進來就關門了,你是站著說話不閑腰疼?”
說話就還是那麼的衝嘛,看來也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大礙。和你站著說話久了那就不叫腰疼了,那是要骨折都有份!很是不客氣的走進她家去,看來做人太好心了也容易遭罪人。
“找我幹嘛?你要做哪個人的說客?別又要像陳橋新那樣說,那麼沒有創意。我領不起那個情!”
他說:“你就那麼較真啊?我才來,總得有杯水吧??”秦子沫,就你那樣,托出去叫大勢還在,拎我這就叫裝愣!
“那您老人家是想喝什麼來著?”應著他的需求,口氣生硬的不像話了,“我家沒有那麼高級,沒有咖啡,隻有礦泉水和可樂,您要哪樣?”秦子沫說。
“來杯開水就好。”
“喏”
遞過一杯水,壓根沒正眼看下一旁想笑又不能夠笑出聲的宣亞霖。水裏正冒著熱氣暖暖的,秋意並不覺涼。
“今天,你怎麼不去學校?”
有些話題總是要麵對的,他問什麼你又不可能把那個人當成死屍,以為不回答就可以。他問得不夠幹脆。是那種害怕傷害到什麼。
或許秦子沫並沒有他所想的那般脆弱,平時很少笑的她就那麼忽然的笑了,“學校來電話我家了,他們說一切原因都在我,要我當麵向喬羽欣和鬼城道歉,還要寫檢討書,我做不到,那是不可能的事!雖然一切就真的是我錯,可我不服,和鬼城道歉不如讓我死!他那個偽君子,沒讓他倒黴算他運氣好,就連那個什麼鬼班花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人,整個就以幫凶!”她顯得有些激動,嘴唇咬著發狠的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