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正當尚知情放鬆的時候,車臣居然用一隻安定的針頭滑向她的脖子處。
媽的!殺了我得了!尚知情崩潰地想,怎麼手裏還有啊?
“你是要拿他對付我麼?”他的聲音好像帶刺的荊棘,字字紮的尚知情心驚肉跳,“好讓我消失,讓陸長亭出現?”
極其恐慌的尚知情已經說不出話來。她隻覺得我所有的寒毛都已經如被電擊般立起,身體也冒著冷汗,這簡直太痛苦了,淩遲也不過如此。
“怎麼?你不打算向我求饒麼?”車臣用他手中的安定繼續在尚知情的脖子處劃來劃去,“好,既然你不向我求饒,那我就給你來一針。”
“啊!!!!”尚知情終於發出歇斯底裏的尖叫!
待尖叫聲過後,一秒、二秒、三秒……怎麼還不下手?或者,你快點給我個痛快吧!尚知情分分鍾在崩潰的邊緣。
突然,她聽到那注射器掉地的聲音。
這是最後一根麼?他不會再紮我了麼?尚知情想。
尚知情已經生鏽不靈活的身體,緩緩地回過頭看去……
車臣卻已經坐在了餐桌前,促狹地看著她,十分興奮的樣子。
“你啊,就浪費錢,還背著我藏了這麼多家夥。”
是陸長亭!居然是陸長亭!是他麼?不會啊!我怎麼可能判斷錯呢?剛剛明明就是車臣那個變態啊!尚知情一臉的想不通。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到底是誰?”尚知情皺著眉,憤怒又嚴謹地質問他。
他手搓著下巴,眼睛瞄著我……“還沒認出來麼?那你往誰的果汁裏下了藥?”
這個混蛋!尚知情長呼了一口氣。
“居然是你!”尚知情興師問罪地走了過去,“你是不是瘋了你?還是你想把我給搞瘋?這種玩笑是能隨便開的麼?”尚知情的肺簡直要氣炸了。
陸長亭立馬起身,躲閃開尚知情。
“陸長亭,你個混蛋!”
“是你自己笨,還罵我,你可真是長本事了。”陸長亭一副戲鬧的樣子。
“你知道不知道,我剛才快被嚇死了!你是不是閑的你,居然和我開這種玩笑!還有,你挺會演戲的啊你,怎麼不去做演員啊?”尚知情追著陸長亭繞著餐桌發泄她自己的憤怒。
“開個玩笑麼?不至於。再說了,是你先給我下藥的。”
“開個玩笑!有這麼開玩笑的麼!”尚知情怒火不止!
“你看你給我下藥,我都沒怪你。”
“你還好意思怪我?我是怕你猝死,怕你勞累過度!你憑什麼怪我啊?”
兩個人繞著桌子來回跑了十幾圈。
“好了好了,我道歉還不行麼?你就別不依不饒了。”陸長亭笑嘻嘻的說。
“我……”尚知情不吃他那套,拿起裝紙抽的塑料盒就朝他扔去。
陸長亭敏捷地躲閃開。
尚知情又揮起拳頭朝路長亭走過去。
她打算快準狠地打在陸長亭的臉上,以解她心頭隻恨!
可尚知情還是沒有陸長亭速度快,他一個伸手,握住尚知情的手腕,讓她動彈不得。尚知情伸腿打算踢他,卻被他的膝蓋抵住,然後整個人被他按在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