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比起周康,秦默到顯得較為鎮定,他總覺得這件事好像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果不其然,當莊嚴帶著蘇元年來到當初他們二人的母校,秦默都為之一振,隨即下車跟上了二人的腳步。
周康因為要停車隻得讓秦默一人跟了上去,也不知前方二人是不是因為知道後麵有秦默跟著,動作顯得格外親昵。
在湖邊,在操場上,在天台上,隻要是他們二人曾近留下過足跡的地方,蘇元年都帶著莊嚴走了一遍。
一麵行走,一麵回想著當年的青蔥歲月,莊嚴則契合時機的上前從後方摟住蘇元年的腰身。
蘇元年一驚,差點反抗,隻見莊嚴說道:“現在可是關鍵時刻,你要是掉了鏈子,我可不保證是否能治好那家夥。”
被莊嚴威脅,蘇元年自然不敢再亂動,任由莊嚴戲弄的摟著一動不動。
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摟著,而且還當著自己的麵,秦默如何能忍受得住,內心的情緒一下子就被調動起來。
某種感覺逐漸上升,就在秦風快要蹦出來的瞬間,蘇元年陡然間轉過身對著莊嚴說道:“秦默,知道嗎?昨天的那個訂婚的男人,就是我曾經最愛的人。”
“我知道,看得出,他好像很愛你。”
“他是愛我,可是就是因為這份愛,才讓他變得不再像他自己,他一味的逃避,一味的通過跟他父母的反抗來試圖跟我在一起,我……我真的很難過。”
“也許這就是他愛你的方式吧!”
蘇元年苦笑不語,就在二人交談不到幾分鍾後,一行黑衣人突然間出現將二人分離開來,蘇元年顯得格外驚慌失措:“你……你們是誰,你們想幹什麼?”
“想幹什麼?就憑你這樣的女人還想配得上我家莊嚴,我勸你最好趁早死了這條心。”
一凶神惡煞中年男人陡然間出現在二人麵前,莊嚴被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死死捆住,動彈不得。
蘇元年被嚇的麵色鐵青,想說話,卻根本不敢說出口。
中年男人一步又一步畢竟蘇元年,仿佛地獄裏來的魑魅魍魎,再朝著蘇元年多走幾步她就會被吃掉一樣。
那一刻秦默的記憶仿佛泉湧一樣的全部出現在自己腦海裏,一樣的情形,一樣的女人,一樣的男人,秦默捂著頭背對著一棵樹,腦袋幾乎要炸開一樣。
疼痛讓秦風試圖從衝出來,為勸說秦默放棄抵製,秦風說道:“讓我出去,我要去救元年,你根本救不了她,就像當年一樣。”
秦默疼的倒在地上,冷汗早已將他的腦門全都沾滿,秦默掙紮著:“不……不……”
隨著當年某些零零散散的記憶逐漸憑湊起來,秦默才真正的意識到,原來秦風並不是近幾年才出現的,而是在當年他父親逼迫他們分離時,他就已經出現。
一樣的場景,一樣的人群,當年的他為救出蘇元年分離出了秦風,隻是他自己從未意識到罷了。
而隨著秦風被封存,這段記憶也被秦默下意識的隱藏的,特別是在他與蘇元年分手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