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提及蘇元年,秦默的情緒一下被調動起來,一雙眸子緊盯著眼前的周康,看的周康都有些許毛骨悚然,不過這也正好應證了他的揣測,眼前的這個就是秦默。
“事情是這樣的……”
周康大致概述了整件事情的始末,得知蘇元年有可能被開除,秦默反倒靜了下來,自言自語著:“離開了也好,免得呆在這裏受製於人。”
“受製於人?你指誰?”
“不管是誰,現在元年離開醫院也並非不是好事,至少讓那些捕風捉影的記者能夠閉了嘴。”
“記者那方麵我覺得並不是問題,反倒我覺得剛剛出去的陳靜姝,倒是讓我莫名有種恐慌,她剛進來和你說了些什麼?”
周康離開安全走道後,原本直奔秦默病房,誰知人還沒進去卻正好看到陳靜姝笑容滿麵的從病房裏出來,倒讓周康始料未及。
以他男人的第六感,他認為陳靜姝此次出現絕非偶然,勢必有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
秦默冷笑著嘲諷道:“她要求我和她結婚,怎麼樣,正和你意吧!”
“你瘋了吧,和陳靜姝結婚,你腦子是被摔壞了嗎?”
撇了撇嘴的秦默,勾起嘴角笑道:“不是說喜歡蘇元年麼,現在我和陳靜姝結婚,對你而言難道不應該是莫大的歡喜嗎?現在這麼盛怒,是處於同情,還是憐憫?”
“我……”被秦默的話堵得不知如何接下去的周康,沉默了近乎十分鍾,才再度開口:“喜歡元年這是不爭的事實,我絕不否認,也從未打算否認和隱瞞……”
“既然如此,那你這算是在貓哭耗子假慈悲麼?”
“秦默,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喜歡元年那是我自己的事,但元年自己的決定才是最重要的,現在她心裏眼裏除了你,誰都看不見,我對她的喜歡根本阻礙不了你們。”
“阻礙不了?周康,你到底有沒有想過,憑你我之間的關係,你怎麼能夠喜歡元年,就算喜歡,你也不該說出來。”
情緒逐漸被周康吊起來的秦默,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死死盯著周康,此時的周康儼然已被秦默帶入一種審判的氛圍中,令他這個著名的心理醫生都差點掉進他的心理戰術陷阱中。
差點恍惚掉入陷阱的周康,不知為何陡然間意識到某個問題的存在,一下子從秦默的陷阱中掙脫出來。
神誌逐漸清晰的周康徹底回神後,看著眼前自鳴得意的秦默不禁笑了起來:“你小子,我沒把你的病隻好,你到學會了我的治療方法,看來我是已經治不好你了。”
“這就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誰讓你不分狀況的帶我進去,這算是懲罰,下次要是你在用這種方式,我可不會再手軟,到時候讓你一輩子困死在愧疚與絕望裏頭。”
“你還真夠狠的,還過還是要謝謝你的手下留情。”
“不用謝,我這麼做不過是換了你之前一直幫我的情誼,現在你我既然是情敵,我可不會在那麼輕易的相信你,先告訴我元年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