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她..............”青顔欲言又止,歎了口氣又說“您還是自己去看吧!”說完就端著水盆走開了。
文桓欽愣在哪裏,一動不動。他之所以沒有先進去而是攔住青顔問流兒到底什麼了。是因為他害怕,害怕流兒有事,害怕自己進去之後看到的會讓自己失望。在看到那盆血水的那一刻他就在害怕,害怕流兒突然之間就不見了。
“皇......皇上,..............”一群太醫剛為流兒看完診,文博烈就衝了進來。嚇的連忙撲到在地。
“公主怎麼樣了?”文博烈盡量的使自己冷靜,可心裏卻怎麼都平靜不下來。不停的極速跳動著。
“公主她.........”一個比較年輕的太醫有些為難的開口。可話沒說話文博烈就不再聽了。踉踉蹌蹌的走到流兒床前。
“流兒........流兒你怎麼了?流兒你醒過來阿!”文博烈見到太醫的猶豫不決,便以為流兒有什麼事了。抓著躺在床上的流兒使勁的搖晃。
“你快起來阿,朕命令你快點起來!”
“流兒..........”文博烈已經不抱有希望的準備抱著流兒痛哭了。突然聽到床上的人有力的咳嗽聲。
“咳咳咳.....”
“流兒,你沒事吧?有沒有哪裏痛或者哪裏不舒服?”文博烈以為是老天在可憐他,讓流兒醒過來了。並沒有注意到流兒已經憋的發紅的臉。
“皇上,如果您再不放開我,我就真的沒事也有事了!”流兒有些俏皮的吐吐舌頭。剛才的咳嗽哪裏是因為不舒服啊,分明就是憋笑憋不住了。
文博烈這才明白過來,轉過頭瞪著幹菜說話吞吞吐吐的年輕太醫。
“咳咳,........臣剛才隻是想說:公主她........並無大礙。是皇上您自己........”年輕太醫被文博烈質問的眼光看的心虛。幹咳了幾聲,有些冤枉的說。
文博烈想想似乎確實是這樣。反正,隻要流兒沒事就行了。
“你真的沒事了?”文博烈不確定的又問了一遍。
“真的!皇上,流兒真的沒事!”流兒又重重的點點頭,心裏有些小小的感動。一個君王,能夠失去判斷能力如此擔心她的安危,就算是鐵打的心,也會被融化。
文桓欽也終於鼓起勇氣走了進來,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可以進門,呆了。
一群太醫在一旁偷偷的笑著,而流兒也好好的坐在床上,而且還是很精神的笑著的。
“這.是.........怎麼一回事?”文桓欽還沒反應過來,大腦快速運轉著在尋找答案。
“王爺,別這這那那的了,小女子無礙。”流兒看到文桓欽站在那裏不知所措的樣子,有些好笑。忍不住和她開起了玩笑。
“王爺不用驚訝,公主猜到完星公主會有所行動。所以早就有所準備!完星公主放的蛇,也被我們抓到了。公主一點事都沒有。”青顔進來看見文桓欽迷茫的樣子也覺得好笑。說出了大家的疑惑。
“那那盆血水.....?”文桓欽心思還在那盆血水那裏。要是流兒一點事都沒有,怎麼會血?
“這個就不得不佩服公主的聰明才智了。那些血水是公主一早讓我準備的紅色染料兌成的。公主裝成受傷的樣子,請來太醫,為的就是要讓她們以為公主受傷了,而且傷的很重!”青顔看了看流兒,炫耀一般的說道。公主的聰明才智可不比別人差!
“流兒,你怎麼可以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萬一.....萬一出了什麼事....那該如何是好.?”文桓欽有些生氣的看著流兒,聽完青顔的話,他到現在還有些後怕。萬一抓不住那蛇,萬一那蛇咬傷了流兒....
“哥哥,若是流兒不以命相博,哥哥如今怕是要迎娶銀卻國的兩位公主了。”流兒知道文博烈肯定會答應陀銀群山的要求,若是沒有好的理由,又如何借機攻打。
“流兒。。。你?”文博烈與文桓欽對視一眼,這是他們才剛議完,除了他們二人,就沒人知道了。可流兒怎麼會知道?
“這個,要從幾天前說起了.......”流兒把幾天前的事情和自己的推斷說了出來,雖然隻是短短的陳述,卻讓人不得不佩服。這個年僅十七的姑娘竟可以如此敏銳。而且還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做出如此完美的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