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心的離開,他始料未及。
閔言逸的賣醉,木怡玥不由開始嫉妒,隻是單單的離開他就可以這樣的,可是她受的這些苦,顧辰夜卻可以一笑而過。
“木小姐,那麼少爺交給你了。”
至少在少爺醒來他得先躲一會兒,不過還是希望少爺忘記他昨晚做的冒犯行為。
閔言逸的房間很大,卻很空曠,隨處可見的試管瓶,裏麵各式各樣顏色的液體,他是將實驗室搬到臥室了嗎?
“傑瑞你放心吧。”
揚起笑容,示意傑瑞放心把閔言逸交給她,那一瞬間傑瑞看癡了——笑成月牙的眼睛,像極了溫心小姐!
會不會自家少爺就毀在這兩姐妹手上呢......
“不過木小姐別隨便碰這房間裏麵的東西,少爺會生氣的,那我就先走了。”恭敬得交待完便離開了。
閔言逸不像那種癡迷於科學眼睛的人,可是這臥室的一角那麼多的器材.。轉念一想,記得第一次來這裏閔言逸還拿她做過實驗,這手臂上的燙疤還敗他所賜呢。
床上的人滿臉的疲憊,緊鎖的眉頭......
總覺得這樣下去他就得長皺紋了,伸出手輕輕撫平他的眉心,這是為姐姐所生的皺紋,怎麼說也要抹平!
“溫心!”
漸漸清晰的麵孔,憑空抓住的溫柔的小手,兩個重疊的身影,最終還是定格在那傷痕累累的臉上。
“木怡玥?”
“恩,是我。”用力的去抽開被緊抓的手,可是卻輕而易舉的脫離了束縛。
人總是有種錯覺,明明就在自己身邊,用力的保護自己愛自己,可是原來隻是自己的感覺而已!
“聽說你昨晚在酒吧賣醉,在我記憶裏閔大少爺就算醉了也應該很帥氣,很有型,可是聽傑瑞說的情況,我想我得重新給你在我心裏定下型了。”
說著扮出嫌棄的樣子,而閔言逸也不說話,直勾勾得盯著身邊的女人,他隻是在想他是不是在做夢,這算不算他想要的未來?
每天早晨看見陽光和自己心愛的女人!
“閔言逸,看夠了沒?”
傑瑞不是說的很嚴重嗎,不是說他心靈需要安撫嗎?不是說他心受了打擊,很脆弱嗎?不是說心情糟糕透頂了嗎?那麼他現在看自己的眼神中帶著的曖昧,是什麼情況!
“童童。”
一臉平靜的輕喚,卻換來木怡玥一臉的詫異,他什麼時候這樣叫過自己。
“額,恩,幹嘛?”蹩腳得回答著,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他知道她就是小時候的童童,她也知道他就是小時候的騎士先生,現在卻讓她感覺到異常的尷尬氣氛。
而那閔言逸卻沒有了下文,像個剛剛醒來的男人,一臉懶散得等著老婆來叫自己起床吃早餐。
整個別墅異常的安靜,木怡玥快要聽到自己那不安分的心跳,該死的,就不應該答應傑瑞,這男人哪裏看來像是有事的人啊。
“啊,對了!傑瑞說你醒了就下樓喝點粥,現在粥一個涼了,我去看看。”
“不用了。”
手剛剛碰到門把,閔言逸就從床上坐起來,被子滑下,露出的上半身,嬰兒般的肌膚,沒有男人象征性的八塊腹肌,柔美的讓人想要保護的98。
保護的98?
木怡玥被自己的念想給嚇了一跳,這男人還需要人保護嗎?
收到木怡玥眼中的疑問,不由揚了揚嘴,他可沒有顧辰夜那麼完美腹肌,他的體質從小就不允許他做任何太過劇烈的運動,接觸最多的也就隻是跑步罷了。
“是不是很失望?”
“啊咧?”
“這樣的身子,會不會被嘲笑那方麵不行呢?”
“.......”
還可以開玩笑,看來已經恢複了吧。
顧辰夜小抿了口咖啡,悠閑得聽著鍾子商彙報這會議的結果,那滿滿怒氣的話語,都跟著他這麼多年了,這麼還是學不會沉住氣呢?
“顧少,南宮總監真的不能再呆在公司了,這樣下去指不定下次會議出什麼披露呢。”
“子商啊。”
清清了嗓子,起身走到鍾子商身旁,深意得拍拍他的肩,像個長輩似得,說:
“對女人不能那麼殘忍,我之前不是已經將她照片都外泄了嗎?她都沒有找我算賬,這說明她還是在乎我的呢,而我怎麼可以對愛慕的女人心狠手辣呢?你說對吧。”
他是怎麼可以一臉微笑說出這麼昧良心的話的?還好鍾子商算是了解顧辰夜的,不在現在他得為南宮韻擔心了,顧少到底會用什麼手段地方她呢?
“這個月快過去了呢。”
話鋒轉的速度讓鍾子商沒有來得及開口問什麼,顧辰夜就拿起日曆呢喃著。
“說話的兩個月已經超過快半個月了啊。”說著重新回到座位上,一臉嚴肅得看著還未緩過神的鍾子商,“叫你去做的事得加緊了,時間過得可是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