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推拉(1 / 1)

可笑啊,對麵的男人一定覺得我小蕾非他不可,開玩笑,出門就喝星巴克的女人隻會覺得這樣的男人養不起自己。

觀賞就可以了,你一定會說,女人啊,勢力!我想說男人啊,視覺動物!你可以娶一個膚白貌美的,永遠供養她的美麗。女人也可以選擇一個長期的,互惠互利,不是更好。

就好像這社會,這個案子談下來,我拿的不過是萬千繁星中的點點。每個行業都有行規,你要說那行規是怎樣,簡單,位高者得。

像我們這樣的小魚小蝦,石頭上的青苔或許更適合我們。

一個企業永遠看上去高大上,每年過勞死的員工有多少他們不在意,每年有多少人辭職他們也不在意,隻要品牌在總會有懷揣夢想的人來。

嚐過甜頭的人成為利益的擁護者,川流的員工隻是護城河裏的一部分。

你說這個世界,到底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又有什麼是可以被追求的。

“國慶啊,我想去你們法院做個行政,有辦法嘛?”吃著花生米的我,抬起頭看了一眼眼前這個男人。

他拿酒的姿勢一頓,“別開玩笑了,這個位置每年被多少妹紙盯著知道嘛?最近的空位早被王院的侄女頂崗了,那身材那樣貌,嘖嘖嘖!”我看著他紅潤的嘴唇親啟,說實在的這個男人願意花錢打理自己。

不知道他這身行頭多少錢,隻能說真的很稱他,所以衣服啊,要買合身的。

“開個玩笑,你忍心我每天過的像個糙漢子一樣,你不拯救我一下。”我喜歡聽他說些好話。

國慶放下酒,挑了挑他的眉,“拜托,姐姐,你才是隱形富豪,按摩,名牌包,名牌鞋,雖然都不是大牌子,起碼都是牌子呀!小弟我,穿的都是沒進大廈的,等我哈,跟你說,我手上有一個想談法顧的老板,過幾天約出來,你們談談。”

我差一雙鞋,“好說!”從什麼時候開始的,結賬他來買單,我放任不管,他生氣時給他買點牌子貨,他欣然接受。

他需要一個有頭腦的女伴,去談一些私案時,都會請我吃飯。

無利可圖的感情,可能是不存在的。

現代人的男女關係,朋友關係,甚至親情關係。在六棱角的另一麵,利益總是在情感被摧殘的支離破碎時選擇留下的理由。

我不愛化妝,可以說不想,也可以說技術渣,可男人就是喜歡卸妝的女人,然後感歎,化妝品真是一件神奇的東西。

花點錢搞定一身行頭,駕馭一雙高於五厘米的高跟鞋,我的小腿蠢蠢欲動。胸口微涼,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我看到他眼裏一抹驚豔,不枉我折騰了兩三個小時,“女王,走吧!”

一桌子的男人,談事情就是吃喝,吃到脖子粗,臉上微紅,開始產生欲望的時候,就是男人最醜陋的模樣。

好在能做決定的老板在,算是萬幸!一個禿頭男人,“小蕾啊,來來來,把這杯喝啦。”白酒,“吳總啊,您何必為難我這個小人物,酒也喝了,協議也給您看了,我記得吳總最近好像有一起案子不是很想讓貴夫人知道把!”玻璃杯子裏的白色液體,冷冷的。

我看著眼前這個禿頭男人,準備放在我腿上的手往後一縮,那點喝醉酒的迷離,都沒有啦。臉上漲成了朱紅色,男人最窘迫的樣子,看的真爽。

國慶是個聰明人,“吳總,吳總,來來來我喝我喝,誰家沒點後院起火的小事,您旁邊這位赤裸裸的母夜叉,虐死多少癡男怨女您是不知道啊!”我看見吳總原本朱紅色的臉上,被奉承的開始冒汗,油光滿麵,應該就是形容現在了吧。

從酒店出來,一筆八萬的合同放在我出來時找酒店拿的袋子裏,夜裏有點冷。披上外套,伸手攔的士,後麵男人有他們的夜生活,我已經可以功成名就啦。

金屋藏嬌的美人懷了孕,找他老人家要正老婆的位置,可惜啊,人家正老婆持有公司一半的股權。

所以,女人傻,傻在聽信男人的花言巧語。

京城最大的夜生活場所,曖昧的光,白色的腿。奢靡是一件容易上癮的東西,“從哪裏找來的女人,真是玩不起。”禿頭男人,抽著煙,熬紅的眼睛充斥著紅色血絲,俗氣至極。

國慶算是一群老頭裏長的最可觀的,於是一群美女擠在他那邊,低頭彎腰。國慶淡淡掃一眼,“讀法律的,人傻了點,您別介意,她處理案子可是在行,您放心,幫您辦的妥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