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命酒扯著聶元瑤的胳膊將她甩進空花懷裏。
聶元瑤被甩的雙腳離地打了個旋落到空花懷裏。她臉上火辣辣的疼,伸手一摸,別說是麵紗了,就是用來固定麵紗的耳墜子都不見了。
“呆子,赫連老頭要抓你你就真讓人抓了!”命酒將聶元瑤扔給了空花,緊跟著就把傻乎乎衝在前頭擋暗器的秦櫻櫻拽到身後,執刀的食指一勾刀柄,又聽“叮”的一聲,一道寒光自鳴聲處反射而出。
一道人影自暗處躍出,堪堪躲過被命酒挑回來的銀針。地牢濕冷陰暗,僅不遠處的門口點了個火把,借著光,隱隱辨出對方是個女子,戴著麵紗不知是何來路。
“不是你說,讓我遇上赫連央千萬別跟他廢話的麼?”秦櫻櫻不甘被護在命酒身後,抓著細軟的袖劍腳下一蹬,手中袖劍迅如閃電朝她刺去。
命酒懶得跟她多說,一把扯住秦櫻櫻的小辮子把她拖回來:“你給我呆後頭去!”
秦櫻櫻還未站穩,就聞他手中刀決絕破空之聲。命酒果斷凶猛地刺向了對方。對方白影一晃,不斷向後躲閃,未敢出手反擊。他心存疑惑,以殺招逼迫對方出手,亮出武功路數。對方卻身形一晃,足尖一點躍上命酒刀尖,竟反借命酒之力踏上地牢頂麵,翻身來到聶元瑤身後,手腕一轉,三根銀針齊齊射向聶元瑤。
聶元瑤呼吸一滯,感覺天旋地轉間就被空花推向秦櫻櫻,與銀針擦身而過。
空花避開銀針,不慌不忙的讓出道讓秦櫻櫻衝過去。命酒翻身過來,瞪一眼空花,又把秦櫻櫻拉到後頭。秦櫻櫻剛站定,氣呼呼的要上去幫忙。
“命酒!”
“少給我添麻煩!”
空花全然置身事外,拉著聶元瑤走到一邊,聶元瑤驚魂未定的一把揪住走過來的空花的衣袖,喘了一口氣,看那邊命酒與那兩人纏鬥在一起,邊上秦櫻櫻還是不是插上一招半式。
“你怎麼不去幫忙?”她問。
“本公子不喜歡以多欺少。”
空花從袖裏取出一張帕子,啪的一展開,正要給聶元瑤遮上,卻看見聶元瑤耳垂上竟掛了滴血珠,他不由得皺起眉頭,用帕子捏上去。
“嘶——”聶元瑤疼的一巴掌拍開空花的手,雙手捂著耳朵不讓他碰。
“你幹嘛?”
“髒。”
“靠,你不看不就不覺得髒了麼?動手動腳幹嘛?”
空花被聶元瑤毫不領情一吼氣的繃起臉,把帕子團了團隨手扔在地上,轉身背靠著牢房的木欄,不再理睬聶元瑤。
聶元瑤吸了吸鼻子,感覺兩邊耳垂刺刺的疼,想來是受傷了。難道他是想包紮?額……這個想法有點不切實際,應該是擦傷口吧。
聶元瑤想明白過來,頓時有些覺得對不住空花。她看眼那邊纏鬥的三人,刀劍聲錚錚鏘鏘的,他們肯定沒聽到她吼他。
她在看跟她鬧別似的的空花……應該是在鬧別扭吧。
哎呦我去,公子唉,這會兒你鬧什麼別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