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茹蠻便是看不到他即便傷重到隻能坐著或者躺著,還張狂至此,當下銀針刷刷地就朝他射了出去。豈料,幾日來不時突來的暗算讓沙皇早已生出警覺之心,身子一翻便躲了過去。
“這就是你想合作的態度?”沙皇甚是不悅。
姬茹蠻屈服在濮陽靖不讚同的目光下,忍住了,沒再與沙皇頂嘴,僅是高高揚起了下巴,冷哼一聲扭過頭去,以示她的不屑。
肖瀟見此,微笑著搖了搖頭。自打沙皇認錯小蠻,誤會了她對他下毒並對她與曦兒動手後,小蠻便處處針對沙皇,而狂傲如沙皇,豈能忍受他們如此囂張地對待他?於是乎,兩人相看兩相厭,兩人又都是傲氣之人,當真是針尖對上麥芒,處處針鋒相對。
“首先,自然是派人假扮成聖教之人回去稟告沙皇已死的消息,接下來沙皇便先安靜養傷,我們時刻注意聖教的動向,隨時準備拿下假沙皇。若是不出意外,下一步棋很快便可以下了。”肖瀟一字一頓道。
半晌不曾說過一句話的濮陽靖卻突然插進一句話,輕聲道:“若是三弟突然出現,如何處理?”
任何計劃都無法保證完美實施,其中變數難以預測,而他們此次計劃最大的變數無疑是三弟。若是三弟放心不下肖,突然追到西西臨來,那……
幾雙眼睛齊刷刷看向肖瀟。
渾身一僵,驟然想起她離開他的方式,不知那人現在可還在生氣……
久久,方聽肖瀟低聲道:“我如此欺騙他,他應該不會拋下陽蜀的政務追過來,你們放心。”這話,究竟是安慰他們還是欺騙自己,肖瀟已經分不清了。
沙皇眉頭大皺,不悅道:“你是本太子的太子妃,理他濮陽帝做什麼?這裏是本太子的地盤,若是他趕來作亂,本太子滅了他!”
應蓮滿頭黑線。這個目中無人的家夥也太不把人放眼裏了吧,瀟現在莫說根本不是什麼他的太子妃,還掛著涵王妃的頭銜,他就如此囂張地將瀟歸到自己門下?
行事我行我素,張狂自我的西太子殿下可不管應蓮的滿頭黑線,對一直恭敬站在一邊的梭朗直接吩咐:“梭朗,聽到了嗎?即刻吩咐下去,按計劃行動。”
說罷,很是不耐地朝姬茹蠻等人揮了揮手,很不客氣地趕人:“閑雜人等都給本太子出去,省得打攪本太子休息。愛妃留下,陪著本太子。”
話音剛落,姬茹蠻滿手銀針就毫不客氣地射了過去。
這個囂張的男人,根本就是欠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