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班上的嬉鬧和作弄快要把講台上兩人逼瘋的時候,卻是隻聽外間一陣急促的鈴聲響起,已然到了下課的時間。
眼見終於可以解脫了,兩人長舒一口地氣直接朝教室外走去,連下課都忘了喊。
看著兩人落荒而逃,教室裏又是一陣噓聲響起。此時聽著耳畔的嘲弄聲,默默在心裏歎了一口的氣得秋言,也站起身朝著教室外走去。
看到秋言起身,周遭的幾個男生頓時站起身說道:“大嫂好!大嫂一路走好!”
也不管對方是調侃,還是真心實意,秋言滿臉尷尬地朝著教室外小跑了出去。隻從楚亦這次強者回歸以後,班裏和學校也不知是誰起的頭,現在都管叫她叫大嫂。這裏麵自然有很多以前看不慣她驕傲作風的人,不過當然也有因為當初那個吻,真的覺得她會和楚亦發生點什麼的人。
從一個學校的爭議人物,變成了旁人敬仰的大嫂,秋言內心複雜的情緒真是難以一言蔽之。有那麼點難堪,但跟多的是卻之不恭地得意,而這一切,都是那個她以前都不會拿正眼去瞧的男生帶給她的,說來何其諷刺。
帶著忐忑地心情,鬼使神差地乘著下課跑到楚亦所在樓層,秋言也不知道自己內心究竟是怎麼想的!是想再遇見他重修舊好,還是想證明給他看,自己其實配得上他。
少女的心思即便帶著些許功利,但本質還是單純美好的,情竇初開的樣子傻得天真,也有些傻得可愛。
此刻心情無比忐忑,懷著和楚亦不期而遇心思的秋言,自然不知道她現在小女兒家的情態完全在對方的監視之中。就在他們教學樓遠處的一間商品房內,一個拿著軍事光學望遠鏡的一名女子,冷冷地注視著這一切。
“喲喲喲!害羞了呢!跟老娘第一次在床上,被男人掰開腿一個德行!”那女子嘴角勾起譏誚地笑容說道。
“鳶尾!我們說話可是會被錄音的!”一名坐在沙發上的男子,神色尷尬地說道。
“怕個錘子!總參的錄音設備已經被我修改了,你們還是琢磨琢磨怎麼收拾這個囂張的小子吧!老子看著他活蹦亂跳的樣子,就想殺人!”另一個吊在天花板風扇上的男子獰笑著說道:“鳶尾,你接著說啊!後來怎麼樣了?那個男人直接進入了你,還是把你翻來覆去了!嘿嘿!”
“後來啊!”鳶尾勾起性感飽滿得嘴唇說道:“後來我就直接把三菱刀從他下體裏麵捅進去了,腸開三瓣!”
“噗通!”隻覺得下體莫名一涼,吊在天花板的上的男子頓時直接吊了下來,一臉窘迫地說道:“還是趕緊討論方案吧!在拖下去,國安部那幫人都會看我們笑話!”
“我有個方案!”一直緊盯著楚亦動態的鳶尾出聲說道。
隨著她話聲落地,場間頓時都朝著她看了過來,不過她卻是沒有回頭地說道:“三天後,這小子在學校的最後一天,市中會舉行年末表彰大會,也是市中五十年校慶的日子,這大概是我們最後的機會了。”
“不行!”不等鳶尾把話說完,一個坐在角落裏的男子卻是出聲否決道:“上次的行動,死了幾個無辜的平民,高層對我們已經很有意見了,如果不是隊長在上麵頂著!我們這次恐怕都難以脫身。所以無論如何,都不能因為這小子波及到普通人,要是再有學生傷亡,我們幾個也是吃不了兜著走。”
“嗤!高層就是畏畏縮縮,死幾個平頭老百姓有什麼大不了的!”那名桀驁地男子出聲說道。
“我也覺得不行!雖然校慶人多嘴雜,是很容易下手!但是風險我們也難承擔得起。”坐在沙發上的男子悶聲說道。
“不用吵了!嗬!鳶尾說的很對,而且你們還能想到別的辦法嗎?”坐在另一次帶著眼鏡一直未吭聲的男子,卻是在局麵僵持住的時候,出聲冷笑著說道:“計劃已定,而且隊長也已經從北冰原趕回來,親自主持這次行動,你們隻需要執行。”
他的話頓時讓所有人一怔,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似乎沒想到為了剿滅這小子,那個近乎於神的紅線小組的隊長,竟然會特地從國外趕回來。
想到既然有隊長親自主持大局,那麼一切應該萬無一失了,畢竟那個男人,是讓任何人隻能心生畏懼地存在。
而就在紅線小組秘密謀劃殺局之時,方才從教室裏逃出來的趙易源和孫智,臉上也都是一副恨極了的神色,兩人眼神交流間,另一場陰謀也在悄悄醞釀。